的搓热了手,转头慢慢的往谷雨走去,手上提着一个用实木包着的箱子。
“箱子里是什么?”
“仪器啦!师兄你胆子那么小还敢一个人来杀秦始皇。”鹤唳刚说,那医生又一抖,“看,到底谁害我们医生吓得哆嗦的,他们可不是圈里人。”
医生还是低着头,跪坐在谷雨左手边,他完全无视谷雨微垂的左手,低声道:“手。”
鹤唳走了过来,将断掌放在谷雨左手边:“给,你的爪爪!”
谷雨不疑有他,几乎迫不及待的拿起断掌交给一旁正在开箱的医生,却猛然觉得颈间一凉,他瞬间入坠冰窟。
“杭朝义,看我对你多好,只要这里划一下,你就亲手给你男神报仇啦。”
“鹤唳!你敢杀同门!”谷雨嘶声,他不敢咆哮,他知道颈间的东西是什么。
“生意啦生意。”鹤唳还是笑嘻嘻的,眼中却没有温度,“杭朝义,还不快动手?”
“被医生”的杭朝义猛地抬头,他是个长相普通的文弱青年,周身都是书卷气,双眼细小甚至无神,可此时眼眶和脸颊俱通红,哪是什么害怕和寒冷,分明就是恨急!
他急促的喘着气,双手紧紧握拳,瞪着谷雨的眼神,仿佛要生啖其rou:“王八蛋!你该死!你该死!”
他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显得笨嘴拙舌,口不择言。
“你们竟然杀他!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啊?!在做什么!你们毁的岂止是历史!你们这群强盗!匪徒!人渣!臭虫!”他骂不下去,憋了半天,憋出了他认为最伤人的词,“文盲!”
他指着鹤唳:“连她都知道秦始皇不能杀!”
“喂喂喂!”鹤唳瞪大眼,“你再说我不帮你咯!”
“哈哈哈!”谷雨忽然笑了起来,他手腕无力的搭在地上,血已经染了一大片雪地,嫣红刺目,“鹤唳,今天栽在你这,是我无能,但你知道你面对的还有谁吗?”
“知道呀。”鹤唳理所当然,“风声、雨歇、莺歌、燕舞、惊蛰、小雨……哎呀呀,背不完了,好多好多,对了,和你一起来这的还有谁呀,告诉我嘛好不好,师兄。”
“哈哈哈哈!”谷雨嘲讽的笑了笑,颈间流血犹自放声,“你还记得你排名多少吗?!”
“知道啊,我排名十三,差点就排不上了。”鹤唳丝毫不生气。
“所以,不管是谁,都比你强。”他无比笃定,“你不会成功的,小疯子!”
“既然你知道我是什么,就该知道成不成功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鹤唳双眼带着笑意,盯着杭朝义,眼带询问,杭朝义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撇开头点了点,瞬间谷雨眼中一片黯淡,鹤唳灿烂的笑了,凑到谷雨耳边轻声道,“因为我享受的,就是猎杀你们的过程啊,谢谢你,我已经爽到一次了。”
话毕,银光微闪,谷雨瞬间气绝,许久,颈间的血线才渐渐殷红。
鹤唳抱着谷雨骤然沉重的尸体,朝杭朝义抬抬下巴:“进去吧,这儿我来咯。”
杭朝义艰难的点点头,他笨拙的站起来,朝着大门走了两步,又腿软的跪在地上,一个大男人在大门口,远远看着院子里毫无生气的少年,嚎啕大哭起来。
“你怎么死了!”他大哭,“你怎么可以死啊!你可是始皇帝啊!嬴政!你别死啊!”
他一边哭,一边连滚带爬的过去,趴在少年始皇帝的尸体边,双手徒劳的张着,却不知道碰哪儿好,一会儿小心的摸摸脸,一会儿摇摇肩膀,哽咽的犹如要断气一般,显然伤心欲绝,几乎要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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