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在他皮带上游了一个很短的泳,继续往上。
衬衫的每一颗纽扣,她都一本正经的当做一个障碍物一边说一边越过。
到了郑君泽喉结处,清若语气夸张的啊了一声,“前面一座高山啊~爬山爬山。”
细嫩的指尖落上去,又滑下来,“嗯~爬山失败。”
郑君泽愣是一直没有看她,坐姿笔直又标准,呼吸都十分平缓,只是一直绷着的喉结,这会在她爬山失败时候,上下滑动,清若惊吓带笑的声音,“呀!这山会跑,该不会是个妖怪吧。”
她慢悠悠的玩了一路,半夜B市的交通一路畅通无阻,何况郑君泽还有一些便捷通道,车子到了郑君泽主院主屋前停下,郑和也没回头,直接看着前方和后面两人说,“纪小姐,我就先回副楼了。”之后才是郑君泽,“先生,我先走了。”
清若嗯了一声,“白白。”
郑和开门下车,关上车门,车里只留下两人。
车子没熄火,空调一直开着,清若穿的少,车里的温度刚刚好,但是郑君泽西裤,衬衫,西装外套,这会紧靠着车座椅的背已经冒起了细细密密的汗。
清若啧了一声,“不行,我得来看看,这会跑的山是不是妖怪。”
车子后面空间宽敞,清若直接手指点在他的喉结上,人起身弯着腰到了郑君泽面前,而后长腿一跨,直接坐在了郑君泽腿上。
郑君泽……依旧面无表情眼含冰霜。
清若双手拉着他两边的西装外套,笑得懒洋洋带着点困意,弯腰,凑过去。
炙热的呼吸在喷在他喉结上。
“呼~”然后张嘴,含住他的喉结,亲亲一吻。
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一直被封印的郑君泽终于解开印记。
张开手臂把她紧紧禁锢在怀里,勒得清若几乎要喘不上气。
“郑君泽!”清若气恼,被抱得太紧不舒服,直接张口就咬他的喉结,她越咬,郑君泽越收紧怀抱。
清若牙齿紧紧发狠用力,郑君泽却一副要把她直接镶入身体的力度。
有血腥味了。
清若松了牙齿的力度,含着他的喉咙,声音哽咽,“郑君泽!你个讨厌鬼。”
郑君泽死死的搂着她,“纪清若,我要被你折磨死了。”
“我还没哭,你哭什么。”
可是他话音刚落,清若就感觉,脖颈上滴上了热热shishi的东西。
清若原本又酸又涩想哭的状态立马破涕而笑,“你个自我打脸狂魔。”
某人的眼泪狠狠落了几滴,又大又重又凶又急。
而后闭眼,仰头把眼泪憋回去。
等着眼泪彻底憋住了,低头张嘴就含上她的发顶,咬着满口头发,声音血腥冰冷,“不是死也不回来吗。”
清若抱紧他的腰,“我想你了。”
她软绵绵的像只全身心信赖的小nai猫,郑君泽恨不能现在一剑直接把两人捅穿同时死去,省得这折磨人的每分每秒要祸害他。
可是这会,他听见自己温柔得要滴水的声音,“乖~”
明明已经三年不见,明明他已经脱离这种说话语气三年,可是一见她,身体像是自动脱落这中间空白的三年。
清若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泛着血丝的喉结,“你疼不疼啊。”
郑君泽摇摇头。
清若直起伸手双手捧着他的脸,“骗人,肯定疼。”说着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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