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打了灯笼也难找的。”
张县长黯然,说的简单,做着难,这个平安县的张家,可真是巴结不上,先说这来硬的吧,自己手上半个兵丁也没有,自然不会动强硬的心思,自己心里明白的知道。
张家的老宅,前一阵子是被前督军的一股兵给打了,也不知道是积累了什么怨愤,竟然就拉了火炮去把张家老宅给轰了,带了火炮轰民宅,听起来够离奇了,更离奇的是,他们交起手来,两厢火枪火炮的互射,这个前督军的兵竟然败了。
张家也有意思,对外只说是被响马土匪打了,自然也没有那多事的非要强调,打他们的是正规军,更何况,成者王侯败为寇。这个督军和人打了不少仗,如今是败的不能再败了,现在人人喊打的落水狗模样,叫他的手下一声响马,竟然也可以说是贴切了。
来硬的肯定不行的,张县长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打算,张县长就是打算来个软的,做小伏低的。
张家老太太办丧事,他好容易在递了名帖,进去祭拜,可是话也没有说上几句,来这太平县两个来月,连个能通话儿的人都没笼络到。
张县令的算盘里,基本是没有底线的了,开始打算过,张家老太爷和自己年纪相差不多,又是同姓,自己就委屈了,认个晚辈也是行的。
后来条件一降再降,张县令甚至觉得,如果张家大爷允许,自己就干脆认作他的晚辈也是可行的,既然是同姓,这样就很好解释,同姓人家,拄拐的孙子,襁褓里的爷爷也是极多的。可最后,还是没搭上话。
后来张县长打听了知道,这个张家,几代单传,到这最后一代,只得一个嫡出的大姑娘,早就定好了是要招婿的。自己的几个孙子虽然不争气,单论起相貌来,倒是个个的都能拿的出手,要是张家能看上一个,那可就发达了。
张县长空自打算了不少,无可奈何没有递话的人。
同来的两个师爷,搜刮管账刑名学政上面,倒是各有所长,可是也要这个局面略微打开些了,才好施展那。
张县长也是知道太太外交的作用的,这次也是特意带了自己发达之后续娶的太太,想走下张家大院女眷的门路。
张县长太太的帖子也递了好几本过去,可人家张家大宅门房都不收,一概回话说是,守着重孝不好见客。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县长县里的各种事务都还插不上手,虽然也厚着脸皮参加过几次必要的仪式,手下的态度也算是差强人意,可是一桩桩一件件,就像隔了那西洋的窗户玻璃一样,看的清楚明白,就是插不进去手去。
这天午后,天气还算好,不冷不热,张县长烦闷的很,在衙门后宅里,一个人背了手,反复在天井里踱步思索。
“老爷……老爷……老爷……”
只见他那继室太太,穿一件湘绣的开叉红旗袍,一路小跑,欢天喜地,喜气洋洋,高声喊着就冲了进来。
“老爷老爷,看我带了什么来,山东煎饼,哈哈,山东煎饼那,老爷你看山东煎饼。”
张县长只觉自己的心肝胃肺肾统统不舒服起来,小火苗在五脏六腑里噌噌冒了出来,抬手就要抽死这个疯癫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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