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做,一次做50坛也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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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在不小心中听得,原来这来峻楼的大师傅司徒非也就是这家楼子的东家,分别分布在5路(=省)8府(=省会城市)或州(=市)的8间大酒楼就是这司徒非和他亲大哥司徒未在经管着的。
听到了这个确实消息之后,罗维礼还在想:失敬失敬啊,真人不露相,我之前在他面前耍的那些个太极招式,怕是他也心中明了,只是彼此当时都暂不知底,就没有直面地揭穿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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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维礼那次收了司徒兄的口头订单,也没让人立个约书什么的,回了家就忙他的酱去了,反正对于他,这一种酱并不是个重本的货。
他这回下了猛劲了,一次弄了80坛,4月份的时候出了货,全给了司徒,一笔大买卖,差点没赚死他,他不敢将钱放在家里,就存去了交子行(约等于银行),把白花花的银两全兑成了交子(约等于支票)。这交子的提取是要看对票以及签字、手印的,跟现代的支票是有点像,所以即便这交子叫人捡了去也是提不来白银来的。交子行的大朝奉(约等于银行的支行行长)见这么一个大客,还亲自给办了所有的程序。
在买卖往来中,罗维礼与司徒走得越来越近,罗维礼现如今也经常去司徒他家酒楼吃饭,本来掌柜的都不肯收饭钱的,说是他家东家关照的不能收,可是罗维礼也不能肯吃白食,两相推就地,最后就变成罗维礼吃饭、付半价的银钱。
4月上旬的一天,在这北方的真定府,天气是算回暖了。罗维礼在司徒这儿用了午膳后,就和司徒在他后厨边的那个侧间里说会儿话。
司徒说:“其实,那些酱都是你做的吧。”
罗维礼看了他一眼,道:“你别光指着我这事,你自己还不是一样,这酒楼是你开的吧。”
司徒笑了,说:“罗老弟,现在咱们不是相熟了嘛,才放心敞开来说亮话。”
司徒见罗维礼这几日以来都一直是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就问:“老弟,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其实,罗维礼这一两个月来,都有一直在愁着有关这个年代的烹调方式的问题,动物油像是猪油那种,一般人家哪里消费得起啊,而植物油是到现在他也没见着....这么少油寡淡的羹羹水水的烹煮方式,造成的直接影响就是他自己的制酱品种....耍不开啊....
必须得有油!必须得推广“炒”“煲炖”这些个得起油锅的烹饪方法!
罗维礼见司徒问他,就抬头看了看他,说:“我只是想要一样东西。”
“噢?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弄来给你。”
“呃....我还是自己来吧。”
“....对了,你知道安徽吗?”罗维礼知道很有可能问也是白问,这年代,地名全和现代的不一样,是有一个两个一样的,可是绝大多数是与现代地名不同的....
“不知道。”果然....
“!”罗维礼忽然想到:“司徒兄,你知道黄山吗”
“噗,你就真当我是个腹中无诗书的莽夫吗?这问题问的。有谁不知道黄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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