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了,否则昨天不要钱、今天要钱的,来客心里就老记得昨天不要钱,那心里落差就会有点大。
☆、介于酒肆与露天食档之间的一种食肆模型
罗维礼想弄一个比酒肆更平价的食肆,专门卖平价又饱人的小吃类、定食类。这真定府很大,里头做餐饮的大致是分成酒楼、酒肆和露天叫卖的食档这三个等级。虽说,这每个等级内部又是分了三六九等,可,大致的划分是这般的。
罗维礼想弄一个介于酒肆与露天食档之间的食肆,倒并不是为了赚钱和发展。而是觉得老爹他们每日的都要赶着马车从南区走去北区、再赶回的,太累了,而且总是让人觉得头顶无片瓦遮头....
于是,他就差人在那一区、老爹做食档的那个点周围找有没有酒肆、两层楼的、不要太大的、不做了想盘出去的。结果,老爹他们做食档的那个点,过去隔条街就有一家酒肆不做了,要盘出去。
罗维礼如果盘下来,就想立马“大动刀”,但那个酒肆不是上一家私有的,是租来的。一查那背后持有这酒肆房屋产权的人,他认识,就是那个在宿州也有买卖、将他引荐给宿州知州的严兄,这人手头酒肆、客栈多,有些自己做着,有些租与他人去做。
罗维礼想了想,因为他自己得大动刀,就想着还是买下来吧。去找严兄,结果,那严兄还劝他:“维礼(关系也近了不少,就不称罗维礼的字‘永瞻’了)啊,那个吉阊街的酒肆生意不好做,你买在那里做什么?”
“严兄,我,我家老爹在做小买卖,我舍不得他餐风露宿的,就想买一寸片瓦地予他们遮个头而矣。”其实他心里不是这么想,他想着的是:‘生意这种东西,都是人做出来的。我把它做旺不就行了。’可是,跟人交谈时不能讲那种“狂妄”话。因为一个是会惹人生厌,再一个,但凡他们这种做生意的人,讲究“运”,讲狂话是个口忌,但凡出口,就会拖衰那个未来的运势,本来该是好的也极可能变不好,所以,他敢这么想,但绝不敢这么讲。
那严兄一听,是买来给他家中老爹的,就把那地方以很便宜的价让予了罗维礼。
罗维礼买了后,即刻“动刀”。下层只留三分之一,上层只留那三分之一的又一半,就是六分之一。其余部分,地板全留,墙全卸了。上层现在只剩最后面最右面那一个角,说大不大,说小亦不算很小的一个小房间,其余部分,全是无墙的,只有一圈的凭栏,还有四角的墙柱和中间的墙柱。
下层只剩最右边儿这三分之一是用的原本食肆的墙体,新构成了一个房间。其余的,亦全是无墙,因是在底层楼,就不用凭栏了。不过,往外整个地支出街了一块,就相当于拓展了这可以让人用膳的地方,那支出街的一长条地方,是用的可拆卸的顶和细木柱,夜晚收档时,可卸了拆回。
罗维礼在给这房屋动刀之前,有找来之前给他们家改建工坊内部的一个工头,询问过他,这到时露了天的地方,那些地板够不够结实,需不需要拆了重铺别的木头,还有问了这么拆的话,那房梁木柱的支持力环在否?
那工匠头头在房内外四下探过后,讲予他听:“罗东家,可以这么弄的,都够结实,不怕。”
接着,他就请了那些以前帮他改建工坊的工匠们来改建这个食肆(介于酒肆与食档之间的叫法了,不是罗维礼他发明的,但只不过,这康定年间还没有人这么叫罢了)。房体改了,仅留了右边那两间屋子,上层楼的房子正正好是下层楼房子的一半。这两间屋子皆是四面墙都在,有窗有门还带锁。它们是为制作小食定食、以及夜间将外面的桌凳收归入来锁放好而留的(更何况,留着这两间屋,整个食肆的整体看上去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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