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手中的鞭子缓缓移动到她脸上。
“柳师妹。”
柳酒看着韩箜和江沉舟冷笑两声直接离开。根本不欲多言。
韩箜和江沉舟等人,先去的并不是柳酒的出来的那个四合院,而是离得并不远的一处演练场。
这处戒备森严的演练场内,一排排一列列身着藤甲黑袍的修士在演练着。齐刷刷的呼喝之声。一切都好像很正常,但是却是反常到了极点。
因为令人震惊的是这里所有的修士年龄的跨度,有一些方阵的修士已经如同成人但面容上还能看出稚嫩。有一些就是十三四岁的少年模样。但是有更多的不过是八九岁的年纪。
他们甚至还没有一些大人一半高,却拿着小号的刀枪剑戟斗志高昂一遍又一遍的喊杀着。但他们甚至不明白他们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就被教育成为了一种模子,脑中只有服从和战斗。
从他们眼中便可以看出他们对太行的忠诚还有对左丘的崇敬。
韩箜一行人是来视察的。
江沉舟和韩箜并肩而立,他身旁还站着文戈——这原本是冷长老的位置。
韩箜看了一眼文戈。文戈弯着的腰更弯了,整个人佝偻着像是一个大虾米。
韩箜从这些方阵面前走过,偶尔驻足观看偶尔询问两句,拍着那些少年单薄的肩膀鼓舞几句。他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还有骄傲满意。
但不过是一个转身,韩箜看向江沉舟的目光却更深了。他深深的看着江沉舟道:“我会如实告知大人的。”
待韩箜走后,文戈站在江沉舟身旁微微躬下背,他看着这些未来的太行弟子。第一感觉竟然不是欣慰而是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寒意。这寒意让他感到害怕,但他却也不明白他为何害怕。
“大人,这里面不但有太行弟子还有一部分是掳来的小孩……”文戈试探一般的说了这样一句话,眼神瞟向个子最矮的那一列方阵。虽然是掳来的,但是竟然已经完全分不清他们和太行弟子的区别了。
江沉舟似笑非笑的看向文戈道:“难道我不知道?还需要你来提醒我?”
文戈一凛,低下了头。就在这时一列方阵中突然传来喧哗声。
“青二十四!出列!”
“青二十四!我叫你出列!”
但是方阵中没有人出列,但所有人的视线都悄悄的投注在那个穿着不怎么合身藤甲的小不点儿身上。他看起来最多八岁,十分瘦小。手中抓着一面盾,眼底却带着执拗。
那个训话的少年不耐烦了,大步走进方阵在他身上踹了一脚。这一脚并不重,只是意思意思而已。
“青二十四,为什么不出列?”
小孩瑟缩了一下,眼底还能看见泪光闪闪。但他没有说话,一直沉默。
不论少年怎么逼问,他一直沉默的站着。直到少年终于失去耐性把他拖出了队伍。
也就是这时,一名拿着鞭子的成年修士走了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然后狠狠抽了一记空鞭。
小孩看向他的目光和看向少年修士的目光不同,那眼神之中几乎是带着某种恨意。
“青二十四!说话!”那成年修士冷冷的喝斥。
“我不叫青二十四!我姓萧!我叫萧平福,我娘说我的名字是取自平安是福……”萧平福拿着盾的手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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