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舔他,含住他,用舌头在他的Yinjing上打转。幻想任何女明星都不会像幻想弗雷那样让他快速而剧烈地达到高chao。
奈哲尔认为这个意外可能是他以前看的那些斜线的错,但别人可不管什么斜线——他的同事们在一次真心话的游戏之后得知了他想着弗雷自慰这个秘密,对他进行了惨绝人寰的吐槽。
奈哲尔摇摇头,他把车开回家,停进车库,接着钻进浴室洗澡。
冷水打在他的背上,他总算冷静了1到1.2个百分比。
该死的,他怎么就真的和弗雷上床了呢?他一直以为弗雷只是他幻想中的一个角色,就好比杂志封面的女模特——他们只是一个象征而不是他真的希望去搀和的人以及事。
事实却不容置疑,他的的确确和一个他非常希望与之上床的男人上床了,他们还把安全套扔到了电视柜上。单从衣服散落得到处都是这一点来看,他们昨天晚上拥有非常令人愉快的性爱。
而奈哲尔则完完全全地忘记了所有的内容,这真是太荒谬了。
如果有可能,荒谬这个词要替换成遗憾。
奈哲尔一面洗他的小弟弟,一面试图回忆昨天发生了什么。
除了那杯酒很好喝外,他的唯一印象就是弗雷床头柜上往地下滴的可疑白色ye体。
滴答,一滴。
滴答,又一滴。
滴答,第三滴……
这声音和钟摆一样在他的脑中不断地扩张,像一个巨大的汽车安全气囊般充满了他的大脑。最终,那玩意儿“啪”的一声破碎了。
奈哲尔发出一声绝望的呻yin。
这个可怜的家伙迅速地擦干身子,只穿一条底裤就跑到了电脑前。
“我觉得我伤害到我的同事了,我喝醉酒,和他上了床,但我是个直男。至于他,虽然他没有说,但我知道他是弯的。”
奈哲尔登陆了Tumblr,匿名向一个看起来是Gay感情专家的主页询问了上面这个问题。
只过了一分钟,他就得到了回复。
“这种事情的发生谁也不希望。”那个知心主页回复道,“但我觉得你应该直面这件事并试图挽回你和同事之间的关系。如果你有任何问题,可以去往‘回形针俱乐部’寻求帮助,以下是网址。如果你在纽约,每周三晚上八点,在回形针俱乐部的活动上,会有一群和你拥有一样困扰的人,希望你可以从别人的身上学到一点处理经验。”
奈哲尔立刻怀抱着一种复杂的心情点进了网页。
回形针俱乐部的主页看起来就像个戒烟戒酒会,因为实在是太正经了,所以奈哲尔突然有一种去了之后就要在心理辅导员的帮助下上台做一次声泪俱下的分享的错觉。他根本不想分享他和弗雷的床事(更何况他完全不记得了),他只是希望有人给他点意见,以便不要让弗雷难过。说实话,他很担心弗雷喜欢男人,而他已经伤害了弗雷。他知道关于弗雷过去的一些事情,关于他大学时代暗恋并伤害他的那个男人的故事。那些故事刚开始奈哲尔是在朋友会或者酒吧里听人随口说起的,之后他很认真地去调查了一下(弗雷是他非常好的朋友,他对探寻别人的私生活表示抱歉但他真的不能够放着那些事在那里而不去了解)。
说实在的,他不算了解弗雷,他了解的弗雷只是一个小甜饼,一个对人和善的家伙(他还有点儿毒舌,仅仅一点儿而已),他也没有见过弗雷谈恋爱,没有见过弗雷说他喜欢什么人。虽然他们每天都呆在一起,但他感到他并不了解弗雷·罗斯的生活,他为此感到难过(每次自慰之后的几分钟里难过得尤其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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