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巾。
“你怎麽来了?”刘楚玉有些慌乱地偏头,避开了褚渊的手,紧接着慌忙地站起身子,面上的丝巾也就顺势飘落在地。
不过几日,她怎麽就同自己这般生疏了?褚渊看着刘楚玉那有些慌乱与防备的神情,顿时有些错愕,但只一瞬,他又恢复了一贯的神色。
收回僵在原地的手,褚渊捡起地上的丝巾,站起身递给刘楚玉,笑道,“阿玉就不怕输了会受罚?”
刘楚玉垂眸接过储渊递来的丝巾,才发现自己刚才采的花草正被自己踩在脚下...
“是啊,差点忘了还有惩罚。”刘楚玉的神色恢复了镇定,她後退了两步,回了褚渊一个笑容道,“我看我得重新采些花草了。”
说完,故作悠然地转身,走了好一段距离,才开始蹲身,半是佯装,半是认真地采摘起了花草
这‘斗百草’,比的,其实就是较谁采的花草种类多;当然,这花草必须都是认识,并能叫上名字的。
刘楚玉仔细地找着,却听见轻缓的脚步声响起;错愕的抬头,正好对上了褚渊清润的双眸。
似乎看到了那里面自己有些窘迫的身影,刘楚玉站起身,垂眸,唇角嗫嚅了半天,却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只愣愣站在原地...
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那声音弗如情人间的呢喃,两人就这般沈默地站着,谁也没有开口...
拂面而来的清风似乎也染上了他身上的气息,刘楚玉依旧静静立在原地,脸颊却开始微微泛红...
突然,又一阵脚步声传来,刘楚玉像是松了一口气般抬头,就见何戢正朝着这边走来。
“姑父?”何戢似乎有些意外褚渊也在这里。
“那边太吵闹,不如这里安静──”褚渊云淡风轻地解释了一句,而後又看了看刘楚玉,像是玩笑一般同何戢道,“她们妇人玩斗草,输了的人是有惩罚的,你可不能帮阿玉。”
说完,便笑着离开了,留下何戢同刘楚玉两人...
“你就采这麽一点?”看着刘楚玉手中那少得可怜的几g花草,何戢唇角微微抽搐。
正在这时,一只鸟却飞了过来,稳稳地落在了刘楚玉的肩头。
“这不是九皇叔的那只──?”
何戢定睛看着那鸲鹆,正疑惑,却见那鸲鹆张了嘴。
“姑父──,姑父──”
小东西用它那滑稽的嗓音开口叫着,让刘楚玉和何戢顿时肯定了这正是刘昶的那只鸲鹆
“你叫谁姑父?”刘楚玉侧头睨了一眼那鸲鹆,打趣地看向忍俊不禁何戢。
但那鸲鹆接下来的叫喊却让两人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
“想你──,想你──”
“姑父──,姑父──;想你──,想你──”
尖锐的声音,将‘想你’二字吐得干瘪而生硬....何戢转头看着褚渊远去的背影,脸色不由地泛白...
“这?!”刘楚玉看着何戢的神色,顿时明白过来他是想歪了,恼怒地用手挥开了站在她肩头胡言乱语的笨鸟,她轻咳了两声,看着转过头来的的何戢,正欲开口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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