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他狠了狠心,朝着怀敬的背上一鞭子甩去。
“啪──”的一声,刘楚玉听到了皮r绽开的声音。
“怎麽,皇姐心疼了?”刘子业伸出手拦住刘楚玉想要上前的身子,冷声开口道,“不过就是个男宠而已!”
“你...”
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刘楚玉收回脚步,愣愣站在原地,听着那边声声鞭子声,只觉一阵心寒...
似乎过了好久,那声音才停了下来,刘子业笑看了一眼遍身伤痕的怀敬,带着侍从满意地离去。
“公...主...”敛晴站在一旁,一直不敢转头去看怀敬,只有些腿软地走到刘楚玉身旁,“公主...敬公子...”
“把他扶回我房里──”刘楚玉看了一眼仍跪着的怀敬,转身大步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回了卧室,刘楚玉先吩咐敛晴去打了盆清水过来,自己则是找出了刘子业某次赐给自己的,据说是治外伤不留痕的膏药。
真是讽刺呢?药膏和怀敬的伤都是拜刘子业所赐,刘楚玉感慨了一句,然後将膏药丢给一旁敛晴。怀敬的鞭伤主要在後背,自然是不方便自己抹药的。
“奴婢伺候公子上药。”敛晴走到怀敬身旁,垂头有些羞涩地开口道。
怀敬蹙眉看了敛晴一眼,却并没褪去衣衫,只淡淡开口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公子...伤在後背,只怕不方便吧?”敛晴将药膏递给怀敬,却并没立即退开,反是疑惑地开口问了一句。
刘楚玉正一面恼怒刘子业刚才的所做所为,一面思考着刘子业要立项时月肚中孩子为太子的事,正想征询一下怀敬的意见,转头却见两人还在一旁僵持,怀敬连衣衫都没褪去。
“你出去──”刘楚玉走过去,对呆呆伫在一旁的敛晴开口道。然後转看向怀敬,“把衣服脱了。”
公主这是要亲自帮敬公子上药?!虽然府中人人皆传公主最宠爱的面首是怀敬,可没想到这竟是真的。敛晴惊异地微张着嘴,羡慕地看了怀敬几眼,终於退出了房间,走出了几步,才想起什麽似的退回来将门关上。
怀敬眼见敛晴将门合上了,才开始褪去衣衫,心道管家怎麽挑来这麽一个,一点眼色都没有的人来伺候刘楚玉....
夏日的衣服本就轻薄,怀敬迅速地解开了衣衫,只是适才受鞭笞时,那被鞭子打地绽开的衣服与绽开皮r粘在一起的,这一下子褪去,牵动到後背道道伤口,他眉头不禁一皱。
“知道痛了?刚才领罚的时候不是很痛快?”注意到怀敬的神情,正恼火着的刘楚玉不由地开口揶揄了一句。
“恩”怀敬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句,而後又开口道,“公主教诲的是,怀敬下次不那麽轻易领罚便是了。”
说完,自顾自地拿起一旁的药膏打开,用手指沾了一些就准备往身上涂抹。
“别涂──”刘楚玉蹙眉,开口提醒道,“先用水把伤口擦了。”
自己身上的血迹很多吗,怀敬看不到自己後背,只听从刘楚玉的,俯身拧起水盆中帕子,先擦拭了前的伤口,然後擦拭起左右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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