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没停。周许听了就跟他爸打气:“那你老实呆着,别乱动。”
周妈那边情况也不太好,她体内的毒素太多了,就是一时抢救过来,医生也怕她的肝脏等功能一时衰退到等不到进行更换手术。
但周许听了也觉得没什么事,还跟医生说:“伯伯,没事的,你别担心,我妈肯定能行的,我爸都没她行。”
他还挺乐观,抢救的时候也乖乖呆在一角,也不说话,等他们忙完才来问话,主治医生也是忍不住揉了把他的头发,“小帅哥,伯伯跟你想的是一样的,只要人醒过来了就行,我们会尽快让她恢复过来。”
“嗯,那伯伯,我什么时候能进去跟她说说话?我想进去跟她说会话,我好久都没见到她了,她应该想我了。”
“明天,明天等稳定点了,我就叫护士阿姨带你进去。”医生更是用力地摸了把他的头,“真乖。”
“谢谢伯伯。”
医生一走,严以渐给周许顺被揉乱的头发,周许看着他:“严以渐,我们去睡觉吃饭吧,我还要洗澡,你带衣服了吧?”
“都带了。”
“表哥你累了?”周许又去看余崖,还摸了摸余崖额头上的伤疤,“我听我爸说,这边军医院的去疤膏可好用了,回头我们走我爸的后门去搞点。”
余崖搭上他的肩,带他往外走,“总算想起你哥了,走,去睡个觉去,睡好了打扮得帅帅气气来见阿姨。”
“穿那个衬衫,”周许拉着严以渐的手,跟余崖说:“严以渐说我穿衬衫很好看,特别的乖。”
余崖牙酸,“那是帅吧,他会不会说话啊?”
周许笑了起来,“乖就是帅了,是不是?”
他还回头问严以渐。
严以渐低头过来亲他的额头,来往路过的人不少,但他没有丝毫掩饰他对周许的亲昵。
而被他亲完的周许抬起头,眼睛一时之间也都是一直在看着他。那几眼间,他的脸上全是对面前这个人的依赖。
谁都不用问,也能看得出来这两人之间存在的东西。
余崖在一旁,牙更酸了。
这天下午,护士带周许去消毒间换了衣服,让周许一个人进去病房了。
周许在里面不知道跟他妈在说什么,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一直说个不停,有时候还手舞足蹈的。
玻璃的隔音太好,听不到他在里面说什么,但余崖看着样子,都觉得周阿姨应该听得很高兴。
“我都没怎么见过这位周阿姨,她在家呆的时间好像不长来着?就三四年的时间吧?”
“嗯,周许六岁回来,他九岁时走的。”
“我听姑姑说她很厉害,有技术有身手,一直都是冲在第一线。”
严以渐没回话,他盯着的里面一直在兴高采烈说话的周许这时候哭了,他在隔离服里哭的样子,伤心欲绝。
“这……”余崖也呆了,“要不要叫他出来。”
严以渐摇头。
没一会,周许就又高兴上了,又说了很多,在护士的手势提醒后,他才停了话,低下头,在半空中给了他妈妈一个吻。
走的时候,边走边给她送飞吻,一直送到出门。
一出来,他就往严以渐背上爬:“我好饿,一口气能吃三碗,我们去吃饭吧。诶,等一会,你再带我去看看我爸,我得跟他说一声,他要是敢咽气,我就让我妈带着我改嫁……”
“这也太狠了吧?”余崖可怜上周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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