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院长喝了酒,之前那孩子也在场,恰好两人当时或是起了争执,或是有其他原因,院长非常生气,用某种方式杀了那孩子,他身上没什么明显的伤痕,可能是撞到头,可能是窒息这类方式。”千琅拿着自己的手机照亮,走得并不快,悠闲得像是散步。
“在目睹这种事之后她一定会很恐慌,普通人第一反应会是逃走,不过显然没有成功。”
“在酒Jing的作用下院长杀了她,用我之前的那把斧头,把她从这里到这完全劈开,而且不只砍了一下。”一边说着,千琅一边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肩膀到肋骨的地方,“他们当时在某个房间内,那女人受重伤后应该还拼命试图开门逃走,不过没成功。我猜那应该是扇木门,因为之前去您家中时,我注意过您家里只有一部分木制的门毫发无损,说明她对这类门产生了一定的恐惧。”
“酒醒后,院长选择了一个并不严密的处理尸体方式,他把rou割下来给孩子和这里的雇工吃了。有可能是因为直接把尸体带走太显眼,但是只剩下零散的骨头的话被认出是尸体的可能性会更小。”
作为一个听故事的人,温煜冉仅仅是听就觉得一阵反胃,感觉最近是不会再去外面吃饭了……
“之后就没什么可说的了,那女人怨气不散变成鬼,杀了院长,并让这里的所有吃过rou的人陷入疯狂,互相撕咬,残杀,最后全都死光了。”
“其实您看到的那些孩子玩的游戏已经基本概括了这些事,关于那个门我们可以稍微验证一下。”
温煜冉偏过头看着千琅意义不明的微笑,顿时有点不好的预感:“怎么验证?”
“就这样。”
随着话音落下,chaoshi而腐朽的气息从两人身后猛地扑来,温煜冉几乎是完全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千琅一下子抱了个满怀钻进旁边没关严的门内。
进门后直接用身子将门抵住,千琅也没放开至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的温煜冉,听着门外传来愤怒而恐惧的嘶吼声,笑了:“您看,我猜对了。”
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刚才发生何事,温煜冉低头看看还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当时就有种跪下的冲动:“我错了,您是我祖宗,我今天才知道什么叫用生命在耍流氓。”
定下神,温煜冉觉得好像周围少了点什么:“等等,你好像把那块玉佩关在外面了……”
“嗯,我故意的。”
拦在腰上的那只手特别“不怀好意”地摩挲了几下,温煜冉立刻起来一身鸡皮疙瘩,就听见千琅又开始念那些他根本听不懂的咒语一样的东西,外面很快就响起凄厉的尖叫。
“你等会儿,那东西既然这么怕木头门,那刚才为什么能把我拖进去还把门关上?”这是欺负他不会抓鬼?
“是这样吗?那么那个屋子应该就是这个鬼楼的中心,刚才没注意差点就错过了”惊讶地说完,千琅低头用下巴心满意足地蹭蹭温煜冉的脖颈,“您好聪明,帮我们少走了很多冤枉路。”(☆▽☆)
温煜冉:“呵呵,好说,我就想问问你和刚才脸红得像纯情少女的那个是同一人吗?”这性sao扰的动作行云流水得让他不忍直视。
从他的角度来说,其实被一个同性摸两下算不得什么大事,毕竟作为男人平时兄弟间打打闹闹也经常互相耍耍流氓,以前他们寝室里一群人疯起来经常能闹得全身就剩下一条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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