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他正常的生活。所以,四年来,他一直与陈章着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不是不想,他只是怕靠得太近了,自己会控制不住露出内心的妄想。
我最喜欢看到你的笑,但是如果,这个心愿无法满足,那么,只要你能随心所欲地绽放笑容,即使我看不到,也好。
谁不想与喜欢的人并肩同行,我只害怕我一人的自私毁了你路上所有美好的风景。我不愿我过分的感情会成为你的负担,因为,
我喜欢你,但是,我更爱你。
作者有话说:元旦快乐!
忽然发现我有写煽情文的天赋!
又及,在2016伊始,生化与遗传学小课堂正式开课啦!
今天讲的是遗传学的知识:孟德尔群体——
相互有交配关系的生物能够自由地交流基因,这样的群体,我们就称之为孟德尔群体。
☆、003
陈章见韩冬野一只手扶着门框,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高瘦的身躯在黑暗中如一片剪影一般默默伫立,整个人显得茫然而无措。
屋子里没有开灯,四周都黑乎乎一片,陈章担心他半夜起来有什么事要做,便走过去握住他的胳膊,问他想要做什么,是不是要去厕所。
韩冬野侧耳听着陈章向他走来的脚步声,感觉到自己的手臂沾染了陈章微凉的体温,听到陈章在对他说话。
他才恍然明白了自己的错误,忙解释道:
“我以为天亮了……我听到有声音。”
陈章这才发现他竟已经自己穿好了衣服,忍不住心头一滞,手上的力度微微抽紧,低声安抚道:
“嗯,我起来喝水,吵醒你了。饿吗?现在才两点多,没有事的话就回去继续睡吧。”
“嗯。”韩冬野轻声应道。
说完,他便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臂,摸索着门的位置,扶着门框慢慢转身回去了。
他右腿和右臂的伤还没好全,现在走起路来也必须扶着东西,慢慢走,才能保持好平衡,不会摔倒,再加上他眼睛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平时走动更是十分不便。然而自他拆除了石膏,在平常时候,就开始坚定地拒绝陈章的搀扶和帮助,坚持一个人摸索着走路,不小心摔倒了就再站起来,也不怎么说话,像是怕麻烦到他的样子,以前以为的所有孤高清傲,现在全部都变成了令人心酸的谨小慎微。
越是与韩冬野相处的时间久了,陈章越是明白了自己以前对他的误解有多深。记得最初他在医院躺着休养的时候,帮他擦脸时他都会惊惶不安地一动都不敢不动,总是很不安地跟他说,“谢谢”,“抱歉”,“对不起”,在陈章印象里,在他相处的这几个月,韩冬野对他说的最多的一个词就是:“谢谢”。
陈章站在他身后,目送他慢慢走到床前。看着韩冬野微微弯曲的背脊,陈章心想,他晚上一定总是睡不好,才会听到一点动静都会被惊醒。
第二天恰是韩冬野复诊的日子,陈章已经提前跟公司请好了假,一大早便带韩冬野去了医院。先是例行去做了三个小时的肢体复健,继而又去做了脑补CT,医生告诉他们淤血一直在慢慢消散,相信在视力上很快就能有明显的起色。陈章听了很高兴,他按了按韩冬野的肩膀,想要与他一同分享这个好消息,韩冬野本人却显得过于沉默了。
走出医院时已经将近1点钟了,陈章正与韩冬野商量着去哪儿吃午饭,一抬头却看到了时光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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