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么规矩的,想来实在是给太子添了不少麻烦。若是犬子在侍奉太子时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太子千万多多包涵。”
闻人久缓缓地看了一眼洛骁,而后才对平津侯道:“这话孤该对侯爷说。世子在孤着东宫住下的日子,反倒是孤为世子添了不少麻烦才是。”
平津侯微微笑了笑,“太子哪里话,骁儿本就是殿下的伴读,自当该伺候左右,怎么会有麻烦一说?”说到这里,略微顿了顿,看着洛骁,叹着气道,“只不过你在东宫一住就是近一月,你娘也想你想得紧,这些日子眼见着都消瘦了不少。”
平津侯这话便是说给他听的了。闻人久的目光划过洛骁的脸,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没有作声。
“父亲这么说,倒是显得儿不孝了。”洛骁心中自然是也明白了平津侯的意思,与闻人久对视了一瞬,随即又将视线移到了平津侯身上,笑了一笑,道,“今日宴席结束后我便随父亲回府,向娘亲告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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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男女之防森严,信奉男女七岁不同席,白日里虽是国宴,但是后宫妃嫔与公主们却是不会露面的。是以,待得白日里的宴席结束后,到了夜间,在皇后的打点下,便又在御花园专门又去办了一场私宴。
风荷殿中,茹末正在为淑妃梳妆,最后替她晕开脂粉,涂上唇脂,又细细地在额心画了朵Jing致的梅花,然后这才将妆理罢。
淑妃对着铜镜瞧了瞧自己额心那朵娇艳的梅花,满意地笑了一笑,透过铜镜看着茹末,娇笑着道:“还是你这丫头手巧,知道本宫喜欢什么。”说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儿,冷着脸哼了一声,“不像那些个吃里扒外的贱婢!”
“这大喜的日子,娘娘又生什么气呢?”茹末笑着上前将淑妃扶了起来,“何必为了个不值当的婢子气坏了身子?”
淑妃顺着茹末的力道站起身,瞧着她便问道:“本宫的衣裙尚衣院可叫人送来了?”
“白日里便已经送来了。”茹末忙道,“奴婢已经叫人拿去熏香——用的就是娘娘最爱的那一味檀木香,已经熏了一个时辰,方才已经让下面当值的宫女去取了。”
说话间,那边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响了起来,紧接着便是一个穿着湖绿色宫裙的女子赶忙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茹末瞧了,忙走过去将托盘上的紫色长裙拿在手中,走到淑妃身边,低声便道:“奴婢这就替娘娘更衣。”
淑妃点了点头,伸开双手便配合着茹末将衣裙穿上了。
“对了,渚儿现在何处?”淑妃看着茹末正在帮着自己系着腰带,忽而出口问道。
茹末手中动作不停,嘴上只道:“先前二皇子殿下参加国宴,便一直未曾回来,此时时候又不早了,大约是直接去了御花园罢?”
淑妃想了一会儿,蹙了蹙眉头:“他今日在宴席上与大皇子可有什么争执?”
茹末绕到淑妃身后,将她衣服整理清楚了,轻轻地答:“这个奴婢倒是不知了。”
淑妃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衣服这儿你不用弄了,现下,本宫要你去做另一件事儿——”侧头,紧盯着茹末,一字一句地道,“本宫见你素来是个机灵的,才将事情托付与你,若是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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