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似责备般道:「容儿,已经被押大牢,绣儿,你怎没看紧她。」
「大牢……」跑得气喘的何绣一听,疲软的瘫坐於地,「怎会如此?都是我、都是我……小姐要我不能睡著,我却睡著了……」
「绣儿……」司徒牧赶紧扶惊吓过度的何绣一把。
「不对,不对……」何绣回想几个时辰前的景象,疾声喃喃,「我一点睡意也没,可不到多久,却昏睡过去,昏睡之前我感觉外头好像有人接近,没在意,画著小姐教我的书墨,不知不觉睡著……一定是,一定是……」
何绣心慌语无lun次,但司徒牧听出何绣之意即是有人蓄意将她迷昏,好开门让容儿出去,昏迷的何绣也无力去阻挡或营救。所以说这人必定是莫府之人。
「绣儿,今晚我潜入莫府,你在里头接应,我认为莫府中有人作祟,我们务必要查出谁始作俑著,才能将容儿从大牢中解救出来。」
成天为莫宛容入狱之事打探、忧心,天亮太阳升起之後,司徒去了一趟牢房,莫宛容仍未醒,中午又去了趟,她仍昏昏沉沉,不知自己身於何处,亦无法进食。稍晚忧心忡忡的司徒牧只好差人请了大夫,过去地牢为她诊断。
「县承大人,依我观察莫三小姐脉象忽起忽落,强时有劲、弱时沉而无力,必是服药过度造成神经错乱,而这药必有迷幻之效。」
「大夫,可知有何药物可是人神智恍惚,却仍有体力游走,甚而存在攻击之念。」司徒牧坐於大牢,搂著仍恍惚昏沉的莫宛容给大夫诊治,愁肠百结。
「这……」大夫摇头,叹道:「县承大人,有所不知,山间有种小花,人为迷茶,也就是在这树开花之际,取其花苞及嫩叶,曝乾,研磨成粉,掺於饮食中无味无觉,却可使人产生不同之迷幻效应,轻者Jing神亢奋,重者须得到一定释放才能平静下来。这类在酒楼、ji户常被作为春药……」
「春药?」司徒牧愕然。
「但,我认为莫二小姐这可能不只一种药物造成,依我推断可能还有茉树根,这可使人产生贫血幻觉,咬颈噬血获得满足,才能逐渐恢复,但这些皆非强毒,并不会致人於死。」
不会致人於死?依此判断,用药之人莫非想──借刀杀人!
送大夫至县衙大门,司徒牧即见一向高高在上的莫爵善神色黯然,对大门的捕头叩首作揖,「捕快大哥行行好,让我进去见见知县大人或县承大人,这一切一定有所误会,舍妹好端端的怎会是女鬼,她手无缚鸡之力更不可能伤人。」
「莫大少爷,知县下令莫家人不得探视莫二小姐,所以我也爱莫能助。」捕头无情的将神情忧悒的莫爵善推离大门,他又往前请托,拿出一只大金元宝。
「捕快大哥这给你喝茶,我务必见我小妹,她体弱我担心她安危啊。」莫爵善说著shi了眼眶,担心莫宛容有性命之危。成日忙於商务,却忘小妹身子弱疏於照料。来之前他一路想如何收买官府,将人救出,但看这情况,并不容易。
「莫大少爷。」司徒牧走过去喊他,神情慌乱的莫爵善回过头。
「司徒公子,这怎回事?为何不能探监,容儿做了啥滔天大罪?我只想看看容儿有事没,我担心啊,要是我爹知这事务必怪罪下来,我难辞其咎。」
「莫大少爷别慌张,我正在想法子……」司徒牧心也很乱,但见莫爵善比自己心乱,他不得不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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