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空白,只有泪不停掉下来,只觉三年经营处心积虑全都付之一炬。
隋戬像是不想碰她,也不带丝毫怜惜,任凭她跪在地上被撞得左右摇晃,连下巴都被男人的囊袋撞得发红。终于天色将暗时,他扯着她的头发又一次深深捅进她的小嘴,将浊白的ye体灌在她喉咙深处,抽出性器,两手一松。
方眠早已脱力,被这么一推,便软软倒了下去。喉中的ye体浓稠滚烫,她许久才发觉自己不能呼吸,猛然呛咳起来,淤青红肿的膝盖蜷缩着,被绑着的手在地上用力划出一道道浅痕。
隋戬便立在榻边,看着她咳得发抖,没有出手解开束缚的意思,脸色Yin晴不定,半晌才道:“哪来的?”
方眠蜷在地上,呛咳着吐出满口Jingye,看着那颗小小的药丸没能落肚,竟也被粘稠浊重的ye体带了出来,不由闭了闭眼,哑声道:“自己配的。”
隋戬冷哼一声,“本事不小,用错了地方。当日死、今日死、拖到毒发死,不都是一样?”
方眠顿了许久,轻声说:“当日陛下不让我死,今日陛下握着我越国太子的命,如何一样?”
“你们越国从上到下烂透了,你真当有几个好东西?”
他话音轻蔑至极,方眠觉得如鲠在喉,眼前蓦地划过越国春日景象。越国天暖,这时该是满城扶桑,红花红蕊,开得猖狂如昨……
她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那沉默里包含的东西太多,宽敞的室内一瞬间变得逼仄无比。隋戬迅速站了起来,翻检她随身衣物,遍寻不着,只听“叮”的一声,那瓷瓶子摔落在地,滚到了方眠身前。
方眠不知自己是如何魔怔了,手虽不能动,却下意识地从旁一滚,试图将那瓷瓶压在身下藏起来。隋戬迅速蹲身,一把将她搡开,探手去取瓷瓶。方眠急得心跳如鼓,不知所措间,猛地张开口狠狠咬了下去。
她十分惶急,就仿佛那小瓶子里放的是身家性命一般,情急之下竟然用力不小,血腥味蓦地涌出,她被刺得一激灵,隋戬已一巴掌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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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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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巨响爆在耳际,方眠有一阵只听得到耳边嗡嗡,眼前一片虚诞,只能看见隋戬满脸怒色,薄唇一张一合,跟她说着狠厉的话语,听到最后,总算有一句明白,“越国算是个什么东西?你听着,朕要你。左右都是吃了药,事已至此,朕不计较是你自己吃的还是旁人喂你吃的。可从今往后,便由不得你做主。”
男人的手指紧紧抵着她脐下小腹,恨不得穿过皮rou掏出肺腑心肝一般,“这里头什么时候怀上朕的子嗣,你就什么时候再来跟朕玩这些虚虚实实,眼皮子底下,朕可不奉陪。”
方眠只觉血气上涌,胸口一阵抽褶,眼前金星乱冒,呛咳着弱声道:“陛下身边、陛下身边不缺女人……何苦跟我过不去?越国人早就断了念想,我也是……火上浇油、剖腹取卵,有什么意思……”
她苍白的脸颊上渐渐浮起红指印,泪却再也掉不下来,那双明亮的眼里似乎只剩了迷茫,“我算什么……不过是陛下泄欲的玩物,可我也伺候不好……不如死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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