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弦,他在一旁又是出谋又是划策的,最后却是棋差一招,顾亦弦在高二时直接去了瑞士留学。真难为他那兄弟这么多年一颗痴心,还在苦苦等候,既然有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任跃自然是乐得成人之美了。
“这么多年来,你那自以为是的臭毛病就不能改改?”顾亦弦嗤他。
任跃倒是副无所谓的模样,双手抄在裤袋里,打趣道:“我这一身臭毛病,都已经颠倒众生了,我怕再完美,连你都会爱上我啊!”
“哟,我还真差点忘了,如果说自恋也算是资本,你现在恐怕是福布斯排行榜老大了吧?”
“多谢夸奖!”
顾亦弦被他的厚脸皮雷到无话可说。她从昨晚上开始也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肚子饿得咕咕响。“我饿了,吃东西去!”她拉着任跃往车处走去,任跃只差双眼泪流,“大小姐,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这会儿真吃不下啊!”
“我吃饭,你看着!”
到了饭店,侍者送上菜单,顾亦弦手指飞快的在菜单上点来点去。任跃撑着脑袋无聊的看天花板,等菜上齐了,差点没吓得跳起来。“你当自己是猪呢?”
顾亦弦拿了只油亮亮红通通的澳洲龙虾,一边熟练的剥壳,一边哼笑道:“反正是你结账,吃不完正好给你打包——当晚餐!”
“靠,凭什么我买单?”
“跟女人出来吃饭,不结账的男人……还算是男人吗?”
任跃嗤笑,继而做出嫌弃的表情:“敢情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女人?我的天,有吃香这么差的女人吗?”
顾亦弦扬起手来,将刚刚扯下的龙虾腿朝任跃砸过去:“我也没见过你这么没风度的男人!”她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龙虾,哎呦,光顾着跟他吵架了,壳都没剥干净——
“哈哈……这算不算是自食恶果?”
然后房间里发出各种乒乒乓乓稀里哗啦的声响。
饭店经理赶到时,瞧见一地的狼藉,这古董花瓶装饰,这欧洲进口的骨瓷餐具……经理抹着额际的汗水,低头又哈腰的:“两位,这赔偿金——”
“算他的——”
“算她的——”
两人怒目对视,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经理双腿发软的从包厢里爬出去,好在他爬得及时,否则这会儿脑袋都开了瓢!
最后,两人一人付下一半的赔偿金,然而各自心中又非常不服气。
“要不是小爷我不打女人,你还真以为你今天能毫发无损呢?”
“哈哈……这会儿你倒把我当女人了?你怎么不说是你任少懦弱至极呢!”
不欢而散。
两周后的某天,任跃在酒吧里被一群狐朋狗友灌醉了。
再次醒来时,他试图柔软的大床上坐起来,却不料手脚没一处可以动的,他甩了甩头,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脚腕都被绳子绑在了床的四个角。
“嗨喽,任少,好久不见呐!”
顾亦弦踩着长绒地毯笑嘻嘻的走到床沿,居高临下望着他,手指在他身上一滑,任跃身上的肌rou霎时一绷……他*妈的……他居然被剥的只剩了一条子弹内0裤?
“你最好赶快放了我!”任跃咬牙切齿。
顾亦弦啧啧感叹:“哎,都死到临头了,怎么脾气还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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