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腿,也不算食言吧?”
符黛捶了他一下,从他怀中正起身,拉着他仔细打量,验证他话里的真假。
苏承倚着车门子默默看了会两人温声细语,再一次觉得自己是被韩元清驴了。
蒋楚风那柔情万丈的样子,哪里是他说的那个衣冠禽兽?
苏承这厢纳闷着,蒋楚风和符黛诉完衷情,走了过来简单打了下招呼。
苏承握了下蒋楚风伸出来的手,眼神从他身上掠了一下,“蒋九爷跟传说中似乎大不一样。”
蒋楚风一点不觉得自己在人前表现出来对符黛的柔情有什么不对,打从跟符黛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不觉得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笑了笑,道:“苏公子倒是跟传说一般无二。”
道上的人都称苏承是“最优雅的匪徒”,可以笑着刮掉对方一层皮。蒋楚风没跟苏承共事过,不过早些年也听说过苏承在平洲一带的活动,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加之韩元清与他也算有几分亲戚关系,这次也得多仰仗他,所以蒋楚风并没有掉以轻心。
苏承知道韩家还在虎视眈眈,也不多招呼他们,道:“趁着韩家放松搜查的力度,你们最好马上离开平洲,不然等那些个老头子回过神来,就不好办了。下午五点钟有一趟运煤的火车,可以趁机混进去。”
蒋楚风在平洲困了许久,也一直在找离开的契机,知道再待下去必然要生变。现在载客的汽车、火车,以及客轮,都会经过韩家的层层搜查,所以他们要离开也只能借助运煤车了。
蒋楚风看了看手表,离五点钟还有一个多小时,他们得早些行动。
“苏公子这次的大恩,蒋某记住了。”
苏承掰了下手上的打火机盖子,语气中带着一点点不得不接受的无奈,实则受用得紧,“既然九爷这么说了,我也不能不给面子,往后还少不得请九爷关照一二。”
蒋楚风暗哼了一声,觉得韩元清说此人是个大尾巴狼也是没有错的。
蒋楚风一行人通过苏承的掩护,偷摸上了途经越州的运煤火车。火车是驶往滨州的,中间只有一站停靠,距离越州尚有几十里的路程。
蒋楚风秦芹他们都是受过训练的,徒步行走也不是什么事,就苦了符黛,一路上坐在黑煤堆里,一朵娇花都吹得看不出颜色来了。偏生符黛还生就一股韧劲,看见蒋楚风和秦芹他们也是蒙了一脸煤灰,只有牙是白的,还能笑得出来。
蒋楚风又爱又怜地抱着她揉了一顿,等到火车停靠在站台后,找机会从车厢里翻了出来。
据韩元清所说,越州现在的形势十分严峻,蒋成良伙着韩家和鸿门一些起了叛变之心的人,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将越州的各个关口、车站都守了起来,唯恐放进去一只苍蝇。
蒋楚风他们刚下了车厢,就看见月台那里巡逻的一些人,看样子都不是善茬。
蒋楚风左右看了看情况,翻了翻包里带的一些手枪手雷,琢磨了下道:“出口都被守着,只能制造一点动静了。”
跟着蒋楚风的手下忙道:“我们殿后,九爷先走!”
“你们几个rou体凡胎能抵挡得了多久,把身上能用的都拿出来,声东击西。出了车站只管往山那头跑,随后再找机会汇合。”
几个人敲好主意,一点头就四散行动。
符黛紧紧跟着蒋楚风,手里也攥着一个雷,半点不敢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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