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字劈去。
方淮好歹是太白弟子,不由皱眉道:“这可是太白创派祖师留下来的……”
“他留下的可不止这三个字。”余潇道。
风刃劈在岩石上,先是毫无反应,随后呼吸之间,“桃花岩”三个字仍完好如初,但厚重的岩石却有三分之二坍塌成了粉末。
那些石粉并没有堆在地面上,而是陷落下去。
方淮心头一跳,和余潇走到塌陷之处前面,只见那里有方方正正的、明显是人工凿成的一个入口。
方淮不禁产生了一个想法,难道峰顶这块巨大的岩石,其实是中空的?再看余潇拿出来的那滴水银,已经“兴奋”了起来,不断地在余潇掌中跳跃。
余潇看着他。方淮看了他一眼,于是两人一同跳下了入口。
里面,不出方淮所料,果然是中空的。但空旷,干净,唯一存在的,是地上用水银构成的一个阵法。
在地面凿出浅道,水银流动其中。
方淮看着整个阵法的纹路,皱起了眉。他跟随父亲学习,有关阵法结界和符箓都学过一些,但眼前这个阵法,纹路相比一般的高阶阵法符箓其实非常简单,甚至线条中有种古拙之美,想必是布阵的高手留下的。
却见余潇在阵法旁边,手掌翻转,那一滴水银进入阵法中,犹如滴水融入大海。
余潇看向他道:“这是稀释后的龙血。以百倍投入的话,锁就会打开了。”
方淮道:“打开后会如何?”
余潇道:“三道锁全部打开……你去问那侍奉龙族的女人,她知道得比我仔细。”
方淮道:“你说雁姑?”他垂眼凝思了一会儿,对余潇道:“看完了。可以让我走了吧?”
方淮被掳走后,李持盈夫妇心急如焚,要去找,可又不知方淮究竟被带去了哪里,是远是近。尹凤至倒是最镇定的一个,笑道:“伯父伯母勿要担心,我听说方才那黑袍人曾是太白弟子,还和方公子一同长大,况且见他在堂上对方公子多有忍让,说不定只是有急事暂时将他带走了。”
李持盈道:“方才那人,果真是潇侄儿?”
旁边的傧相是太白和尹家的弟子,道:“我们听得清楚,(师弟)方公子是喊的余潇没错。”
堂中众人更是议论纷纷,谈及“岱阳真人”“魔女之子”等话。
他们在堂内着急。外面的宾客也没闲着,一则的移交是在婚礼之后,没摸清状况便只能等着,二却是因为那乞丐。
钟离昙到他面前吃了绊子,他又直呼钟离氏祖师爷的大名,钟离家的人哪里忍得,人人上前挑战,一个比一个败相难看。又有和钟离氏素日交恶的,在席间偷笑,被乞丐点出来道:“你笑什么,你是哪家哪派的人?什么?从没听见过有这个门派,哪里来的破落户,太白也请了来?”
于是惹得众人轮流上来打擂台。不打擂台的,见新郎被人抓走了,干坐无事,就在旁边看戏。有那输了没脸面的要离席,也罢乞丐伸腿拦住道:“哎?跑什么?今日是人家太白弟子的婚宴,你来了吃了人家的酒水就要跑?没有这样的理!”
于是喜堂内愁云惨淡,喜堂外却是鸡飞狗跳。月枯真人坐在角落,笑哈哈对旁边秋水君道:“这一趟喜宴来得不亏啊!”
正吵闹着,忽然门被人一推,门口进来大红喜服、长身玉立的男子,正是方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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