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睡懒觉到日上三竿。硫夏在床上对我越来越纵容,连我天天含他的ru头当做饭前甜点的怪异爱好都可以忍受。他的ru头天天被我又咬又吮的,变得敏感了不少,圆圆的,嫩嫩的,可爱得像一对成熟的槲寄生果实,把长衬衣的胸口布料顶出尖尖的、诱人的弧度。舔他ru头的时候,他会把我毛茸茸的头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溺爱又好笑地叫我“馋嘴的小nai狗”。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做这种事,得到这种宛如幼童的评价,难道我不觉得羞耻吗?我当然会觉得羞耻。可是他的ru头诱惑力太大,我一边自我谴责,一边忍不住又扒开他的衣服把嘴凑上去了。
“硫夏,你太纵容我了,我发现自己在渐渐变成一个没有底线的人。”
一个闲适的午后,我俩在树林里散步时,我认真地对他说。
“哦,那又怎样?”
他漫不经心地在铺满针叶的土地上拈起一个松果,随便擦擦干净然后塞给我:“喏,送你的。”
“谢谢。”我顺手把它揣在兜里:“我觉得这样不好,真心的。”
“哪里不好了?我乐意,你没自制力,这不是很完美吗?”
硫夏理所当然地说。
我搜肠刮肚地想怎么把我的意思表达清楚:
“我觉得我已经对你高度成瘾了,而且情况还在日益变重。当然,之前就上瘾,但是尝过你的甜味以后就变得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以前我只要看你的笑容就能满足,现在这不够了。你给我越多,我就想要越多,每一天我都比昨天更迷恋你……”
“哎呀。”
硫夏叹道:
“你怎么毫无铺垫就说这么可爱的话,我都没有心理准备呢。”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他走到我身边亲了亲我的脸颊,漂亮的凤眼近距离凝视着我,我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我亲爱的小狗,你想要什么,我还能给你更多。”他在我耳边低语。
我们乘兴去湖中泛舟,耐不住地卿卿我我搂搂抱抱,因为动作太大不小心弄丢了船桨。湖水静谧宽广,天气晴好无风,四周亦少有人烟,不知何时才有人寻我们来。
“小狗,万一我俩一起死在这里了怎么办。”硫夏对我说,但语气是一派轻松。我看他这样子也是完全紧张不起来,尽管我们正在经历让人忧心的场面—搞不好,我俩真会变成两只水下相缠的骷髅。
我想了想那副场面,诚恳地说:“那也挺好。”
他“噗嗤”一声笑了:“你说得对。”
我们紧紧依偎在小船上,仿佛真是经历殉情前夕的温存一般。他像一株生性懒惰的藤蔓,整个人没骨头似地牢牢缠在我身上,我则眷恋地用下巴磨蹭他的头顶,把他整个人揽在怀里。
我说:“我小时候常听我爷爷讲他如何白手起家的故事。在那个故事里,我爷爷也乘过一叶小舟,无根无际地漂在海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靠岸……”
硫夏露出了有兴趣的神情,懒洋洋地催促我说下去。
于是我头一次把这个故事转述给人听。
我爷爷曾是个贫民窟里出生的穷小子,他的发家史完全是个传奇。他年轻时如何赚得第一桶金的故事他生前对我讲过很多遍。
爷爷那年才十几岁,经一个远房亲戚介绍找到个海船上打杂的工作。当时帝政尚未覆灭,宫里头很时兴摆设远邦伊琅产的异色郁金香。这玩意儿本地不产,全靠进口,保存不易,其中花色罕见的价比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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