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时候会吐血。
当初师父张易就说过此心法难练,一不留心走火入魔或者经脉受损,现在,她怕是遇到了瓶颈期,不能让凰誉平白无故担心,也不能让她知道此心法的危害。
满目惊红。
拜!
起!
你告诉了她又如何,她爱的人始终是我,除了让她疏远你之外,还有什么好处。
今日是我大喜之日,也是凰誉的大喜之日,白小姐可要想清楚了。
景姝姐姐,你放手吧,你是要毁了凰誉姐姐吗?
“噗……”嘴里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白景姝死死按住心口,心脏再次传来熟悉的钝痛,不是心理性的疼痛,而是五脏六腑的经脉似乎都被搅和在一起互相拉扯,痛得大半个身子动弹不得。
嘴角的血不停地往下滴,白景姝闭了闭眼,忍住疼痛,等大约半炷香以后,冷汗连连,才缓过来。
近日每一次练功,总是忍不住窜出前世那人凤冠霞帔的模样,又或者是他们二人情意绵绵的情景,每一次,要突破时都会功亏一篑。
白景姝知道症结在哪,却也找不到方法解决,而且再这样继续,很有可能走火入魔。
…………
…………
“爹,凭什么?那两家铺子明明是我一直在经营,为什么现在给了那个野种?”白平溪极度愤怒地冲进了书房,气势汹汹地质问。
白渠眉头一跳,重重放下手中的书,厉声喝道:“什么野种,那是你大哥!”
白平溪一抖,硬着头皮道:“管他是什么,可“寻衣坊”和“茶水园”一直都是我在打理,为什么要给他?”
“哼,若不是你大哥出力,就你的那两家铺子,指不定就关门了!现在只是让你大哥代为管理!”
“可是……他一去就换掉了我的人,这……”
“闭嘴!”白渠气得涨红了脸,呵斥道,“你一天到晚花天酒地,你看看你用的是些什么人,在店里玩儿女人!老子辛辛苦苦积累下来的家当,就是让你败光的吗?”
白平溪缩了缩脑袋,垂头丧气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弱弱地问:“那……那以后店,还是我的吗?”
“等生意好起来后,自然会再交给你的,你大哥还在乎你那破烂摊子。”
“再破也是你给的……”
“你……”
书房门外一到影子微微一滞,然后转身,漠然地离开。
志濉随手将手中端着的茶水倒掉,将杯子放到院中的石桌上,站在一边不知想些什么。
“在想什么?天寒地冻的还站在这,小心冻坏了。”
身后一阵温暖传来,一件斗篷披在身上。
志濉笑着转过身来抱住自己的娘亲,低声道:“我啊,在想那‘死去’的大姐。”
妇人脸上的神情丝毫不变,“不过是一个‘死人’而已,有什么好想的。”
“儿子在想,我那个所谓的大姐,也许是这府中唯一有点头脑的人,哎,她要是在这的话,说不定还会是儿子的绊脚石呢。”
夫人笑而不语。这院中的人早就换成了他们的人,说话也不怕什么。
“娘,我几个月前去国康街,好像有看到过和那画像上长得很像的人,不过是个男子。”
“你啊,就是会胡思乱想,就算是她又如何,可她已经是不存在的人了,管她作甚?对了,最近生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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