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眼睛亮了亮,“就算我不能走,老师也依然爱着我,他会给我看你的照片,睡觉前也会和我讲你的事情。”
“舟舟,你知道这对一个不能出门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少女的声音一顿,“这意味着,你是我的全部。”
Yin暗的画室,冰冷的手术台,支撑她的就是那个孩子天使一般的笑容,她听着老师讲述着关于对方的一切,就像真的陪伴裴遇舟一同成长一样。
她亲眼见证裴遇舟的脸上逐渐失去笑容,她也亲眼见证裴遇舟展露出过人的天赋——无论是训练还是学业、亦或是职业、爱好,对方都能完美地做到极致。
裴遇舟是不一样的,她这样告诉自己,不像自己,不能见光不能行走不能长大,一辈子只能呆在老师为她安排的牢笼里。
也许一开始只是羡慕,但不知何时这羡慕就变了味道,她不再甘心只是看着对方。
她想抓住裴遇舟,让他像自己一样被关在牢笼里;
她还想解刨对方,看看对方的身体到底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不会变成报废的残次品。
她想做的事情太多,但还没等她展开她的计划,她便遭到了老师的冷待。
她被孤零零地扔在意大利,直到裴遇舟回国后才被老师召回,而这时老师身边已经有了新的“学生”,她再也不是老师最宠爱的孩子了。
在日复一日的作画和研究里,她对裴遇舟的执念越来越深,所以在得知组织想利用她的笼子抓住裴遇舟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但她怎么会真的把自己的神交给组织呢,没有她的允许,这个笼子走不出去也进不来,她成功地骗过了所有人。
“哈哈……”少女放肆的笑着,为什么,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因为你疯了,”裴遇舟一脸平静地陈述事实,“顾芷清疯了,所以她被抛弃了,杨诗洁还没被抛弃,是因为她冷静。”
不失控不妄想,这才是在那位尹总手下的生存之道。
“你不懂……这是不可控的缺陷,杨诗洁迟早也会疯的,”少女的手没了力气,她双眼失神地瘫在地上,“老师让我带给你一封信,但那信我没带在身上。”
“我唱给你听好不好?”
不等裴遇舟回答,少女便自顾自地唱了起来——
“男孩可以玩什么?
青蛙、蜗牛,还有小狗的尾巴。
女孩可以玩什么?
砂糖、平底锅等等的好东西。
那我呢?我可以玩什么?
可以玩恐怖的游戏喔!”
裴遇舟不再理会躺在地上的少女,他凑到沈峥身边研究着那些没有标识的按钮,丝毫没有注意到少女咬紧了牙齿。
带着毒|ye的药丸在她口中破开,少女睁大双眼看向刺眼的吊灯,仿佛那就是她一生未得见的太阳。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叽咕叽裂开了,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叽咕叽断掉了,
心脏拿过右手小肠拿过左手,放下头颅放下肝脏,玛利亚拿起蓝色的眼珠在看着,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叽咕叽裂开了,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叽咕叽断掉了,
肺脏拿过右手肾脏拿过左手,放下舌头放下鼻子,玛利亚割下挂着耳环的左耳朵,
玛利亚玛利亚,
穿著红衣的玛利亚,留着金色长发的玛利亚,戴上割下的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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