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窝头强。”宋与宁嘲讽道。
“你说谁是窝窝头呢?”何少言据理力争,“我们家遥远明明是蟹黄,是鱼翅,是熊掌……”
“我知道了,他是天鹅rou。”宋与宁不耐烦地打断何少言没完没了的比喻,“你找陈川是为了你那块天鹅rou吧!”
“你这么聪明开经纪公司太浪费了,不如还是来和我一块搞互联网吧,我跟你说啊,现在这个互联网的势头啊……等等,什么叫是天鹅rou啊,他要是天鹅rou那我不是癞□□了。”何少言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宋与宁的几句话把何少言气得直跺脚,他问道,“你让陈川帮你盯着陆遥远?”
“这个,我不是有点不放心遥远嘛。”何少言坦白道。
“所以你就让我的人来盯着陆遥远?”
“我哪里晓得他是你的人嘛。”何少言道,他口中的“我的人”和宋与宁的“我的人”并不是一个概念。
宋与宁也懒得和他解释:“既然你这么会利用,记得再给他开一份工资,我手下的人从不给人干白活!”说完他挂了电话,一回头就看见陈川已经趴地上了。他看着就这么一会功夫,在地毯上都睡的鼾声四起的陈川,无奈地摇了摇头。
☆、第一次被认错
第二天陈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然而灿烂的阳光却被一道厚重的窗帘挡在了屋外。所以迷迷糊糊的陈川并没有意识到现在已经几点。因为昨晚的宿醉,他的头还昏沉沉的。他揉了揉有些钝痛的脑袋,慢悠悠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路走到卫生间,对着马桶撒了一泡把他憋醒的尿。尿着尿着,他突然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今天怎么去卫生间的路程短了这么多,而且这卫生间怎么一点味都没有。他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大理石砖的墙面上模糊的自己,他一下子把尿都吓回了膀胱里,这特么究竟在哪啊?这卫生间比他房间还大?他的身上为什么只穿着一件浴袍啊,他的衣服又去哪了?
他赶紧冲了水,跑出卫生间,却不甚踢到了一张实木沙发,脚尖那剧烈的疼痛传入了大脑,这让他不得不爆了一句粗口:“卧槽!”
陈川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他望着头顶那华丽的吊顶,周围欧式的装饰与家具,身下白色的床单枕套,他意识到自己是在一家酒店的客房里,还是一间高档酒店的客房里。难道是高博把他带进来的?
他挠了挠头,在脑海里细细回忆,然而记忆终止在林沐甩他的一巴掌那。之后的事他却始终也想不起来,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是怎么进的这家酒店,是高博把他带进来的吗?可是现在高博又去哪了?而且这么大的一间客房一晚上得多少钱呀?陈川觉得这个问题才是最恐怖的,消失的高博是不是为了让他付钱故意偷偷溜掉的,这小子真是太不讲义气了,下次看到他一定要往死里扁他。
陈川越想越气,尤其是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之后他更气了,他在沙发上找到一叠整整齐齐的衣服,从内衣到外套一应俱全,看上去还都是新的,然而标牌都被摘掉了。陈川把每件衣服都翻开找了一遍,没有一件是他熟悉的。
陈川顿时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他去年刚买的保暖内衣啊,才穿了一年,当初花了他一百八呢,就这么不见了,不见了!再看看这里面,一件驼色的毛呢大衣,一件圆领毛衣和法兰绒衬衫,一条藏青色的灯芯绒休闲裤,就这么一点衣服,连秋裤都没有,这样穿出去不冻死才怪。高博那小子竟然穷成这样,穷得连他的保暖内衣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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