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力挣扎没有一丝作用,便企图用眼泪来打动宋与宁,“我都活了二十四年了,都没体会过那种感觉,你就让我一次呗,一次就够了。”
宋与宁有点头疼,他前一阵子刚跟何少言吹嘘过没人敢跟他提这种话,结果今天就被陈川给打破了这个记录,这涉及到他的原则问题,于是很果断地拒绝道:“不行。”
陈川一听扁着嘴哭了:“你不爱我!”他演戏演上了瘾,越哭越大声。
宋与宁低头亲了亲他:“爱你可以用很多种方式来表达的,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一种呢,难道我技术不好吗?”
“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啊。”陈川哪里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他先假装一副死心了的样子来消除宋与宁的防备之心,然后趁他不注意,以全身的力量将局势扭转了过来。他坐在宋与宁的腰上,得意地挑了挑眉毛,“美人,这回看你往哪跑!”
宋与宁哭笑不得,今天陈川铁了心要反攻,所以力气格外的大。宋与宁想,昨晚还是太心疼他了,下次一定不能这么心软,必须要做到他什么外门邪念都起不了的地步。
正当陈川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进行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听到那熟悉的“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陈川应是忍着没接,埋首在宋与宁颈间耕耘小草莓,然而那铃声大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意思,宋与宁两只手不能动,只能用眼神示意道:“赶紧接了吧,八成是陆遥远。”
“我特么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陈川仰天长叹一声,颓然地放开宋与宁去接电话了。
“陈川,你特么是不是死在床上了,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陈川憋了一肚子的气,结果一接电话,陆遥远的嗓门比他高八倍。
“远哥,我今天请一天假成不成?”今天下午宋与宁就要走了,陈川不想把他一个人撇下,这么长时间没见,他只想和宋与宁多待一会。反正他也只是一个小透明,干着当背景的活,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至于助理,那不是还有小周吗?
但这话听在陆遥远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意思:“不是吧,宋与宁这么牛逼。”
“什么,什么意思?”这跟大老板牛不牛逼有什么关系。
陆遥远不知道自己想歪了,他很“通情达理”地道:“那你好好休息吧,年轻人嘛,我能理解。”
“你能理解?你能理解个什么鬼啊。”要不是因为你,下不了床的只会是大老板。陈川愤愤然挂了电话,垂头丧气地回到床边坐着,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他暂时是反攻无望了。
☆、第一次认错人
宋与宁已经起了床,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袍走到陈川的面前,摸了摸他的脑袋:“我昨天跟你说的事,你考虑了怎么样了?”
“什么事?”陈川没明白。
“演戏。”宋与宁道,“你如果喜欢就继续干下去。”
宋与宁在剧组收工之前有幸观看到了陈川的主场戏。大概是王承恩刚入信王府,他跪在曹化淳的脚边,弓着背,谨慎而谦卑,他手里捧着一盏茶颤颤巍巍地递了过去,饰演曹化淳的演员接过茶盏,算是认了他这个徒弟,他用杯盖剥了剥茶叶睨着一双眼睛,语调Yin阳怪气:“你既入了信王府,信王便是你的天,天若塌了你也活不了。一旦咱家知道你有了贰心,定不会饶了你。”
王承恩本来就是东厂安□□信王府的眼线,听到这句话,站在监视器后的宋与宁明显看到陈川的脊背僵住了,他从那张脸上看到了恐惧,看到了迷茫,但是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老实谨慎的模样,他双手扑地,重重磕下了头:“谨遵义父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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