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光着屁股洗碗?”
舒密从背后搂着安遥的腰,隔着裤子用硬热的东西蹭安遥的屁股。安遥手抖得厉害,舒密好心地提醒:“打碎了盘子要受惩罚的。”
安遥可怜兮兮地把头靠在他肩膀,洗了一半的盘子放回水池,沾满泡沫的双手紧紧捏着水池的边沿。舒密一边坏心眼地隔着薄薄的蕾丝捻磨安遥的ru尖,一边惊诧道:“怎么不洗了?偷懒的小女仆更要被惩罚哦。”
安遥闭着眼睛呻yin,断断续续地反驳:“什么……什么小女仆!你……你、怎么……怎么这么多戏啊……嗯……”
舒密撩起围裙给安遥擦手,然后轻轻拍他的屁股:“还说不是小女仆?光溜溜的穿着围裙在厨房,想引诱男主人吗?把屁股翘起来。”
安遥脑补了一出欧洲中世纪庄园里小女仆和男主人不可描述的故事,莫名把自己代入了,乖乖翘起屁股,甚至拿tun尖蹭了蹭舒密裤子被撑起来的地方。
舒密挑眉,把不远处的润滑剂拿过来:“东西都准备好了?那男主人可不客气了。”说完,扬手狠狠地掌击眼前白花花的屁股。
安遥被打疼了,带着哭腔“呜”了一声,舒密被刺激得更甚,毫不手软,两边换着打,直抽了十几下才停手。
tunrou被打成了粉色,更惹人怜爱,安遥颤颤巍巍的带着哭腔,软软地喊:“疼……”
舒密俯身亲他,同时倒了满手的润滑剂:“小女仆想要母凭子贵,男主人不能戴套。”
宫斗剧看多了吗?母凭子贵是什么鬼?!
安遥气得刚要骂,后面就捅进来了一指,所有骂声全变成了软绵绵的呜呜呜,舒密听得愉快极了。
润滑扩张做得细致而漫长,安遥前面已经射过一次,这会儿又哆哆嗦嗦地硬起来。
“你……快进来!”
终于忍不住求饶,可是男主人不太想饶过小女仆,严肃地停了手:“没礼貌,要说请。”
安遥吞了吞口水,红着眼睛望向舒密,又羞又气,整个人都快烧着了一样,又眯着眼睛喘了半晌。舒密好整以暇,睡衣穿得整整齐齐,除了胯下硬得胀痛,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安遥浑身烧着火,用力夹了下后xue,只觉得空虚得厉害。只能半是咬牙切齿半是哀求着把这出戏演完:“请您进来!”
“真乖,还知道用敬语。”舒密奖赏亲了亲安遥,然后扯下裤子猛地冲进去。
猛兽一入洞就凶狠起来,毫不留情地冲撞,次次朝着安遥最受不得的地方,安遥的呻yin都被撞碎了,断断续续的溢出来。
舒密一手箍着安遥的腰往后拽,一手压着他的背,手上力道蛮横,说出的话却含着柔情蜜意:“往后一点,别把哥哥的胯骨撞疼了。”
安遥腿软得站不住,几乎是靠着抓着他的手和身后不断侵犯的性`器才没摔倒。
“别、别在这了……换个地方……我站不住……”
舒密牢牢地握着安遥的腰,速度一点都没减,喘着粗气轻吻安遥的后背:“等我出来一次再换地方,哥哥忍一下。”
射过一次之后,舒密把浑身软绵绵的安遥抱到餐桌上坐着,抽纸帮他擦干净身上,喂着安遥喝了点蜂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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