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扯嘴角,伸手摸了摸破皮渗血的嘴角,目光注视着她,低声道:“只要是你给的,……都是。”
“你!”钱蔓蔓又扬起拳,将要挥下,却在看见那双不闪不避深情注视着自己的眼睛时顿在了半空。
二人僵持片刻,钱蔓蔓带着一丝沙哑的嗓音低低响起,“……谢云流,你到底……回来干什么……”
玄诚看着她闪动着气忿神色的双眼,嘴唇动了动。
“……不要嫁人,好不好”
钱蔓蔓一怔。
然后她突然扯出一个冰冷的笑,丢下一句话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玄诚望着她的背影,眸色复杂,将上半身靠在旁边的一颗合欢木上面,一声叹息,溜了出口。
——谢云流,你以为当年的那场笑话,能束缚我到几时……
☆、情敌(一)
两日后——
“小妹,那批绸缎没问题吗?”钱多多坐在绣榻上织着绣品,顺口提了一句。
一旁瘫在榻上闭眼假寐的钱蔓蔓‘恩’了一声,“我已经修书一封,拜托师父借些人手给我押货,镖局内个个都是好手,这次应当没问题了。”
钱多多闻言也就没再多问,她绣着绣着突然想到一件事,叫了声。
“哎呀蔓蔓!有件事忘了告诉你!钱伯说两天前绍风来洛阳了,想拜访你但是你不在家……”
钱蔓蔓从榻上一坐而起,“绍风来了?二姐你不早说!”
钱多多摸了摸鼻子,“我这不是没想起来嘛……”
洛阳最大的酒楼福来居,二楼雅间——
“好香啊,这十八年的竹叶青果然不负虚名,云流,你不来一杯?”一个面容俊美,意态风流,穿着一袭宝蓝色绸缎长袍的公子哥摇着手中的白骨瓷杯,对对面那个像是没骨头似的歪坐在榻上的人道。
玄诚懒懒地看了他一眼,“我正出家呢……”
城内大米商齐家的大少爷齐祝之闻言嗤笑了一声,放下杯子看着玄诚不解地蹙起眉头。
“我说,你到底要在长春观待到什么时候啊?你再不回去,谢伯父谢伯母都快把我念叨死了!而且我堂堂一个风流潇洒的齐家大少成天帮你在洛阳城里跑来跑去打听些小道消息,丢不丢脸……”
以前除了每天把钱家三小姐的行迹写成书信给他寄去,到底是没做过什么宵小的事情,但前些天可好,还让他蹲在墙角偷听谢伯父伯母说话,他都成什么了!他到底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结识了这么个拜把兄弟。
“快了……”玄诚望着窗外刺眼的白光,眯了眯眼,可是……
“我的蔓蔓居然想嫁人了啊啊啊祝之!!!”
齐祝之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嚎吓了一跳,‘噗——’地把嘴里的一口酒喷了出来!
他擦了擦嘴,看着玄诚头疼道:“活该你!你说你直接把当年的事情和她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嘛,何必弄得这么麻烦!”
玄诚一脸颓废,“你以为我不想啊,可当初是不能解释,后来不敢解释,现在又来不及解释,我能怎么办……”
齐祝之摇了摇头,“真不明白你。”他眼光随意地溜达了一圈,却猛地看见对面雅间内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站起身拂开垂帘看了看,然后一愣,随即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云流啊,你的事情可大条了……”
“什么啊……”玄诚无Jing打采地转了个头,正想问,待目光顺着齐祝之拂开的垂帘看见外头的景象后,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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