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地看着她,在家里抱起她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了在电脑上摊开的文档。
空白的文档里面都是一行行密密麻麻的文子,于是他存了几分好奇的心思看了看里面的内容。
一看,易北川就知道了童婳在写。
以前跟她交往的时候,他就知道童婳很喜欢写,有时候常常挂着两个黑眼圈来找他一起吃饭,一问她这是怎么回事,起初她还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后来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就老老实实地坦白出了晚上在熬夜写这件事情,当时的他很生气她不会好好照顾自已,不过那个时候的他工作十分忙碌,手术是一台接着一台来,有时候忙起来的时候常常吃不了中饭,这时的童婳就会很乖巧地塞给他一个便当,然后坐在医院的走廊边的椅子上等着他。
他忙手术,而她也忙着在手提电脑上敲字。
可常常是忙到最后,童婳会在他办公室里等他等到睡着。
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觉得他有责任跟义务对她好!
一直到4年前的那件事情发生后,性格开朗的童婳性情大变,不仅放弃了最爱的,而且每天还变得抑郁了起来。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在没有看到童婳坐在电脑桌面前敲字了。
一想到这,易北川的眼神顿时软和了起来,他的手掌伸向了她的发顶,轻轻地摸了摸,清了清嗓子像是在解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不想看到你为了写而去伤害自已的身体。”
“熬夜是很伤害身体的。”易北川又补充了一句。
童婳没有吭声,继续低着头。
她的脑袋还是处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一时之间还没有完全地反应过来。
是啊,为什么要这么拼命的写呢?
也许,可能……
易北川也没有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坐在她旁边陪着她挂着点滴。
两人接下来谁都没有理谁,本想开口的童婳一看到易北川的冷脸就不说话了。
而易北川想到了刚才是不是那句话招惹地童婳不开心了,于是也就不说话了。
沉默了下来后,发现四周很安静。
输ye管里的ye体一点一滴地落下,童婳看着上面逐渐渐低的瓶底,正想要开口去叫易北川,却没想到易北川头也不抬地站了起来,走向了门边
她张了张嘴巴,最终还是没有叫住易北川。
“小气,”童婳把脸撇到一边,很生气地嘀咕着,可随之而来的却是莫名其妙地难过。
不就是刚才没有理他吗,他怎么就这么小气地转身就走。
一点小忙都不帮,越想越委屈的童婳眼看着快要见底的瓶底,让她不得不忍住的心底的不高兴,寻思着开口让护士小姐帮忙换另外一瓶点滴。
“护士……”
童婳还没有开口,就发现那个去而又返的易北川带着一个圆脸和蔼的护士小姐重新站在了她眼前。
“她的手有些肿,”易北川对圆脸的护士小姐说,“换一只手重新挂吧?”
“扎针轻点,”他轻轻地咳嗽了几声,慢悠悠地嘱咐。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技术,易……”圆脸的护士一想到易北川不是主任了,就改口打趣:“易先生,你老婆又不是小孩子,放心,不疼地。”
童婳羞地真想地上裂开一道缝隙让她干脆钻进去得了,继续低着头不理睬易北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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