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不会眷恋谁。
他这种身处黑暗中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让别人来眷恋呢。
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样,徐清让靠着沙发靠垫,抬手挡住眼睛,指间的烟缓慢燃烧着。
手背上的纹身将他的目光分过去一部分。
无边的夜晚,夜光纹身发着微弱的光。
眼睫轻颤。
他知道这个纹身不是给他的。
嫉妒在心底生根,为什么何愈会喊他季渊,明明他才是被占据身体的那个人。
烟灰掉落,他抬手抚过纹身,眼里带着极致的迷恋,仿佛这不止是一个纹身,而是他无数个夜里都会梦到的人。
只有在那些旖旎又暧昧的梦境里,她才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从身到心都属于他。
不用担心她会爱上别人,更不用担心她会离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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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后,何愈三不五时就会被苏微和刘姐问到季渊的消息。
“下次聚会记得也把他给喊上。”刘姐摸了摸自己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听说怀孕期间多见见帅哥,孩子也能长的帅。”
何愈滴完眼药水以后眨了眨,流出来的药水顺着脸颊滑落到她的嘴角。
很苦。
她抽了张纸巾擦嘴:“他真不是我男朋友。”
何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解释了多少遍,他们就是不信。
她最近都快被相亲烦死了,怎么可能还会傻到去和她爸的学生的双胞胎弟弟谈恋爱呢。
这不是找死吗。
等她爸知道了,估计下个月就会给他们找个宜嫁娶的日子。
就算没有,他也能自己动手加一个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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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春节,就算何愈再不想回家也不得不回去了。
她简单收拾了下,想到这次回去肯定不会太容易被放出来,索性就多带了几件衣服。
回去的路上顺道给她爸买了点补品,把她的工资全花完了。
两袖空空一身轻。
穷的一块钱都得掰开来用。
她坐在的士上万千感慨,她几时像今天这样落魄过?
再一想,她还真就一直这么落魄。
什么时候找个兼职给小学生补补课算了。
在她畅享未来的时候,的士司机回头看她:“姑娘,到了。”
何愈回过神来,把钱给他,道过谢以后下车。
听她妈昨天电话里的语气,她大姑今天应该也来了。
一个还行,何愈勉强应付的了。
小莲过来开门,她把箱子推进去,看到里面一双一双又一双的眼睛后。
她沉默半晌,勉强挤出一个笑:“我突然想起所里还有点事。”
才走了两步,何琛沉声喊道:“过来。”
见逃不脱了,何愈认怂的回去。
箱子放在一旁,她在一群长辈的注视下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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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以后,何愈才从那些谆谆善诱中逃脱。
她趴在床上给白悠悠打电话:“你说当时不是有计划生育吗,怎么我nainai还顶风作案生了那么多,要是我当时出生了,我一定大义灭亲举报她!”
白悠悠还在片场,这会中场休息:“怎么,又劝你放弃考古换个工作顺便早点结婚?”
何愈从床上坐起来,批评完她nainai又开始批评她爸:“我爸一大学教授怎么思想就这么迂腐,我才多大啊就这么急着把我嫁出去,我不是独生女吗,终身不嫁留在家里给他们养老多好啊。而且考古怎么就不好了,挖土还能锻炼臂力,身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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