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都能接下句,两人在厨房唠唠叨叨,有说有笑,倒衬得周盏和周父像两个客人。
拧开豆腐ru的瓶盖,周盏夹了一块放在小碟里,又想起母亲的话:“老给小胥吃豆腐ru,你会不会照顾他啊?”
当妈的就爱瞎Cao心,而且说什么都占理。去年原胥感冒那回,他嫌豆腐ru这种东西不健康,只熬了粥,周母就说了——只有粥?那么寡淡怎么吃啊?赶紧的,去给小胥买一罐豆腐ru,你小时候生病不吃东西,给你一块豆腐ru,你能连喝三碗!
沙发传来响动,周盏回头一看,原胥醒了,正撑起身子够茶几上的水杯。
“我来。”周盏连忙跑出去,拿起玻璃杯,发现里面的水已经凉了,立即倒来一杯温开水,递给原胥后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头痛不痛?”
“不痛,我真没发烧,你别摸了,再摸我发际线要后退了。”睡过一觉后,原胥Jing神好了不少,一口气喝掉大半杯水,揉着肚子说:“肚子饿算不算难受?”
周盏捏了捏他睡红的脸:“粥马上来。”
青菜粥熬得极软极融,搭配豆腐ru,对感冒病人来说也算一道美食。原胥确实被饿着了,吃得很快,呼噜呼噜的,根本看不出不久前还在医院输ye。
周盏说:“妈明天要来。”
“啊?”原胥抬眼,“那怎么办?她一来不就知道我着凉了吗?肯定会念叨我!”
“她已经知道了。”周盏说:“刚才她打电话来说给咱们寄了四件羊毛衫,我说漏了嘴。”
“你故意的!”原胥舔掉嘴角的豆腐ru,“你绝对是故意的。”
周盏拿起碗,“要不要再添一碗?”
“要,我还没吃饱。”原胥等来第二碗粥,心情挺好,“那等会儿咱们把书房收拾一下,明天你睡客厅,我睡书房的沙发床,把卧室让给妈。”
“她不过夜。”周盏道:“说是来看看你就走。”
“那太累了吧,来回得花四个多小时。”
“明天再问问她的意见吧,快喝粥,一会儿凉了。”
不知是输ye起了效,还是害怕被周母念叨,到了晚上,原胥的感冒症状已经轻了许多。次日起了个大早继续输ye,回家时已经神清气爽了。
临到午饭时间,周母提着大包小包到了,吃的居多,大多是原胥喜欢的卤味,卤得比较清淡,适合给病人添个味儿。
原胥喝了一天粥,看着就馋,正要吃,周母突然拦住,关心地捧着他的脸:“来,给妈看看。”
说着就要往他额头上摸。
“妈,我真没发烧。”原胥心里暖融融的,但又有些想笑,周盏母子俩都爱摸他额头,生怕他体温不正常。
“没发烧就好,昨天周盏说你感冒了,吓我一跳。”周母收回手,盯着原胥看了一会儿,又皱起眉,“怎么瘦了?”
母亲看儿子,总是“瘦了”“憔悴了”“累不累”,原胥拿起一块卤得香软的鸡翅膀,笑着哄:“这不是等着您的卤味吗!”
同样的问题,周盏的回答永远是单调的“没有痩”。
所以比起亲儿子,周母更愿意和捡来的儿子嗑叨。
“胥哥小面”和“盏盏鲜果”都没营业,周盏做了几个没多少油水的菜,三人一同吃完,快递姗姗来迟。
原胥拆开包裹,拿出羊毛衫,周母立即说:“穿上看看合适吗,不合适我正好拿回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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