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攥着什么东西的手,高高举起,朝玉娘跑过来,又拉住她的手问:“玉娘,你是来找我的?”
玉娘冷冷甩开他的手:“我就是在府里待烦了,出来走走。”
张瑾嘿嘿一笑:“你肯定是来找我的,走,我们回家。”
说完,又执起她的手。玉娘不再次不耐地甩开他的手。只是这一次,似乎是太用力,她正要转身上轿,忽然眉头一皱,捂着自己的肚子,□了起来:“不好,我要生了!”
“啊?”张瑾愣了下,忽然将她抱起来,一边安抚她:“玉娘别怕,我马上带你去找产婆。”
玉娘一边□,一边提醒他:“有轿子。”
“轿子颠的难受,我抱着你走得快。”
平日烂泥扶不上墙的张公子,关键时刻竟然出乎意料的冷静从容。虽然怀孕的女人着实不轻,但他硬生生咬着牙,自己抱着玉娘跑了一公里地找到产婆住处,即使豆大的汗一路滴落,也一点都没假下人之手。
玉娘生产还算顺利。只是有些兵荒马乱。
当刚出生的小娃娃吃完nai憨憨睡去时,旁边的张瑾也因为极度疲乏,趴在床边沉沉睡去。
玉娘看着一大一小,之前那些失落渐渐消散。
然后,她便不小心看到张瑾松开的拳头里,有一张握得皱巴巴的纸。她好奇地抽出来,打开一看。
那字迹,她很熟悉,是望春楼她最好的姐妹红月的。
而那内容,让连生产时都未落泪的玉娘,忽然就红了眼眶。
那满满一页纸,写的全是她习性喜好。
原来,他去望春楼为为了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涨工资被窝洗的好白啊~只有三章了,噢耶。周末决定挖新坑,吼吼~~~
☆、前传之鸳鸯大盗
在围猎大赛中,秦珠玉故意射伤了尚书家公子后,她就被秦家大哥禁了足。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没找着机会出门。
直到秦家军营出了点小事,秦伯松离开侯府,去了京外军营,秦珠玉终于寻着一个机会,悄悄从马厩里牵出两匹马,带着自己贴身丫头小红溜出了侯府。
好不容易重归自由,她当然是不满足于在京城附近晃悠,干脆一拍马屁股,揣着从两个侄儿那骗来的银票,留了封信,说是去看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顾轻舟了。
当然,她也就是打个去看顾轻舟的幌子而已,在外面吃喝玩乐晃悠了大半个月,方才想起顾轻舟生辰马上就到,赶紧快马加鞭赶去。
到达边外临近的郡县那日,已经到了黄昏。官道一望无际,人烟稀少。秦珠玉怕弄错了方向,恰好见路边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在拿着葫芦喝水。
秦珠玉平日里对这种文弱书生很是鄙夷,即使想要问路,也很不客气,坐在马上,一马鞭将那人的葫芦扫在地上,朝哪书生恶声恶气开口:“喂!死书生,知不知道关外露城怎么走?”
那书生大致是没反应过来,愣愣看着自己滚得老远的葫芦,又抬头看了眼马上凶神恶煞的小胡子男子,指了指南边:“沿着官道一直朝南走就可以了。”
秦珠玉居高临下睨了眼这书生的模样,心里切了声,不屑地咕哝了句:“穿得这么寒酸,长得还不错嘛!”
不过,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此时此刻她唯一的想法,就是快些找到顾轻舟,给他一个惊喜。于是便对那书生哼了声,策马挥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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