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水。

    而缇斯和杰特暗搓搓的跟在后面，两人倒是想喝点血，可惜这家店……嗯既然是萨尔维斯他爹选的嘛，那格调甚高环境优雅饮料也贵，他们两个穷逼根本喝不起_(:зゝ∠)_

    萨尔维斯的父亲看着徐磊对鲜血皱眉头的样子，反而笑了：“你和你的父亲一样。”

    徐磊：“……噫是吗？”

    萨尔维斯的父亲眼神一下子又变的悠远起来：“……那时候还都在地下，恶魔数量没有地上那么多，更没有那么多的店铺，有集市也只是摆摊子做生意，稍微大一点的家族就不会参与进去，只有低阶恶魔回去卖货赚钱。”

    那时候集市很难做，因为乱的厉害，买家和卖家打得头破血流的都很常见，现在是不会那样了。恶魔逐渐变得不像是恶魔，但也说不清是坏事还是好事。

    萨尔维斯的父亲是来专门看徐磊，但又不是专门来看他，他透过时光在看另外一个年轻的恶魔。那时候他们都意气风发，地底的风沙永远扑不到他们脸上，他们的骨子里其实都有点叛逆，不过一个是寒冰家族的族长候选人，一个是黑锋家族已经定下来的族长——因为就剩他一个了，所以还是不同的。

    家族候选人的那个为了家族的期望把自己逐渐规矩起来，越来越像一位完美的寒冰家族的恶魔，不言苟笑还强大理智。而已经是族长的那个反而浪的飞起，每天就知道带着儿子去各家各户打秋风，一刻也不能闲下来。

    ……再到现在，家族候选人的因为儿子当上了魔王，自己反而也要和家族撇清关系；已经当上族长的那个……现在黑锋一族的族长已经是他儿子了。

    时间过得快，所以时间是寿命短的生物之间最大的隔阂，恶魔的寿命很长，活个几千年妥妥的，可惜除了时间之外能隔开他们的还有生死。

    最终也只能对故人的儿子说一句你长大了，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好说。

    缇斯和杰特在邻桌上听得云里雾里，更加不明白这位中年高阶恶魔是什么身份，也就忐忑不已。

    不过既然是中年恶魔，又有个儿子——虽然儿子已经是魔王了，但还有一件事是值得Cao心的。

    萨尔维斯他爹：“刚刚在路上的时候，我听到你们在说萨尔的事情？”

    徐磊：“噗！”

    他刚喝了一口水还没有咽下去，差点喷出来。

    居然真的被听到了！

    啊啊啊宝宝不活了啊啊啊！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当年上中学的时候看到班级里有优等生早恋被自家老妈拎着耳朵去赵老师的惨相呢→_→而他现在这样比那早恋优等生还要尴尬，毕竟人家只是被老师和自家老妈发现了，而他……是被对方的家长发现了。

    这真特么不会被打死么……

    系统却及时找准了重点：【你们不是早恋。】嗯，系统这货找重点的能力还是这么棒！

    邻桌上缇斯和杰特两人支着耳朵听，听到这里，两人愣住，对视一眼。

    刚刚在路上……他们提到这位大叔的儿子了？

    他们说的不是徐磊老大……和魔王陛下的事情吗？

    等等！——两人脸色惨白，好像想到了什么，但是真的不敢细心往下想，缇斯捂住嘴，差点就哭出来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