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哀嚎:“什么时候出来,我要下班,我要饿死了!”
“嚷什么嚷,小心被负责人听见。”
十五分钟后,胡乱走出来连忙擦掉脸上的汗,身子僵着不敢乱动,背后尽是shi意。
员工见人可算出来了,指着衣架吩咐道:“衣服脱了放架子上就行,卸妆水在桌子上放着。”
胡乱微微点头,“好,我知道了。”
“我觉得那人有点小帅诶。”一女员工恨不得撕掉胡乱脸上的伤疤看个明白,是某个公司的新人么,竟然都没有见过。
另一人忙着吃饭拉人就跑:“一天到晚就知道看帅哥,卸了妆就一丑男,看什么看。”
胡乱隐约听见有人议论但没在意,脱了戏服摆放好,卸妆水很劣质,他卸完就发现脸颊红了一片,凑近镜子细看再摸一摸,像是卸妆太用力了。
然而让他真正严肃面对的是晚上。
回去的路上可以清晰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摸上去有ye体溢出的感觉,胡乱身上没有镜子看隔壁女乘客正在用,借过来一看立马觉得快要烦死。
化脓的样子,一小片红通通的地方像是皮没了,表面有水。
“帅哥,你这是过敏啦。”对面老太太出声。
女乘客本来不想多说话的,听人提出了也附和说:“我上次也这样,两个月才好”
“去医院看看,不然这么俊的脸可就难看了。”
胡乱偏头细看,得,去趟医院,这次情况不太一样,听诉说是两个月那还得了。
下午5点,胡乱刚下车就奢侈的拦的士去医院,医生5点半下班要赶在下班之前。
排在他之前的是个高中生妹子穿着校服,在父母的陪同下哭着看医生,“医生,我女儿这身上是怎么个情况啊,又痒又流黄脓水,一开始是手臂上现在全身都是。”说着就要撸起女儿的衣服,父亲看到胡乱这个男人站旁边眼神示意老婆别动。
胡乱又不是眼渣,当然懂什么意思,只是目光一直在这家人身上徘徊,女孩抱着妈妈哭,爸爸则站在女儿身边心疼的摸着头,多么美好的画面。
一家人。
他愣住,站起来仓促笑了笑:“我等会再来。”
手握着手机直到机体发烫,胡乱一动不动的坐在外面凳子上思绪飘散到刚刚见到的场景,他想:父亲今年应该51岁了,如果还活着的话。
嘟嘟声一声一声传入耳朵,胡乱紧张的等它被接通。
“侬个。”
“妈。”他对着手机小声叫着记忆深处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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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
胡乱握住手机等电话那头开口,期盼能听到不一样的味道。
“嗯,打电话回来什么事,不是让你别打电话回来。”
胡乱神情木然,说不上失望因为意料之中,“就是想打你电话说说话。”电话那头传来麻将机的声音,女人嘴里应该叼着烟说话含糊不清依旧是没好气道:
“在外面好好拍戏,说话能当饭吃吗,能完成你答应我的事吗?”
胡乱半晌没说话,看到高中生包裹自己脸出来了,母亲拉她手制止捂脸动作说捂着好不了,他看了看手里的号码再对上耳朵:“嗯,我会好好拍戏的,把他带到你身边。”等到女人挂掉电话他才拿下手机,捏着挂号单进去,里面弥漫一股消毒ye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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