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长来一趟吧。”
回头又和那个眼镜老师说:“这位老师,不管怎么说,事儿是你挑起来的,你也要负一定责任。”
这回儿,眼镜可惊慌了,“不是,我不是管学生为了他们好吗?”
“好,你也不能打人啊?尤其他们比你小那么多?你是(看了看旁边的笔录本)教育处主任,你的工作不是说服教育吗?怎么和学生还打起来了?你们一会儿都做做检查去,看看都出毛病了没有?”
他刚一说完,我就闭着眼睛一晃悠,继而就从凳子上歪了下来,后面的李小宇一把就抱住了我:“凌骥,凌骥,怎么了。”
我装作神智不清的说:“我头疼。”我经验可比这些人丰富多了,不管什么先进的仪器,你都拿头疼没办法,讹你多少钱就是多少钱,呵呵呵。
李小宇急了,“你还哪儿疼啊?快说啊?”
我装着听不清楚的样子大声问:“什么?”
李小宇凑到我耳朵边大声的说:“你还哪儿疼?”
我可怜巴巴的说:“宇哥,我耳朵听不着声儿了,你说什么呢?”
我偷瞟了一下眼镜,眼镜的脸都白了。
那个警察更能添油加醋:“哎呀,这孩子这孩子,别的别说了,赶快上医院。”
然后他跟上李小宇就把我给架上了警车,我装着踉踉跄跄昏头涨脑的样子爬上了警车。
司机一开车,那个警察就笑了,和李小宇说:“小宇啊,唉,还有你,别装了。”
蛇男38(黑社会传奇,强攻强受)
李小宇也笑了:“胡叔,谢谢你关照啊。”
“哎,这话怎么说的?金大队的外甥就是我外甥,别怕,什么事儿我替你兜着。
哦,感情他们认识啊,我说这警察怎么替我们说话呢。
“金大队刚才都来电话了,没事啊。”胡叔笑着对我们说:“不过,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李小宇想了想说:“刚才我们上学迟到了,任课老师不让我们回座听课,我们站不住了就回去了,她就说我们不站着她不讲课,我们说了她几句,什么过份的话都没有,她就把那个主任给找来了,然后主任骂我们。凌骥就和他顶嘴,他就狠狠打他,后来还叫保安来打我们。”
胡叔有点生气的说:“现在的老师太不像话了,等我回去好好吓唬吓唬他们,哪有对孩子这样的。”
我感激的接了一句,“就是,胡叔,还是您公道。”
胡叔满意的回头对我说:“一会儿你就说脑袋疼,吓唬吓唬他。”
“好。”我高兴的回答到。一路有说有笑的胡叔把我们给送到了公安医院,然后又是一堆琐碎的事情,都办完了我们就又打车回了学校,回去一看,最后一堂课了。
最后一堂是生物课,一个留着三齐头的女老师给我们讲着蝗虫的身体结构,我们盯着蝗虫的标本看了半天,后来就睡着了。还是下课铃把我们给叫醒的,我动了一下睡疼了的脖子,收拾书包就准备回家,贞贤贞慧又围过来问怎么样了,刚才都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敷衍的应付了她们几句。就和孟然出去吃饭了。
中午这顿饭对付了一下,孟然就打车和我们一起去了市中心一个咖啡厅。
这个咖啡厅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咖啡厅,因为店面的最上方有一个做的惟妙惟肖的巨大的咖啡豆,看样子有半米来长,咖啡豆左边写着:“COFFEE”,右面写着“DRINK IT”。这个奇特的标题底下是咖啡色鹅卵石铺出的墙体和四个明亮的大落地窗,窗底下差不多有1/4的高度是夹层的,里面整整齐齐挤着颜色柔和的咖啡豆,在咖啡豆层的最上面是一个和咖啡豆一样的窄条的墨绿色的窗台,上面放着银色的、彩色的咖啡壶和咖啡杯,每个杯子上还担着一把Jing致的要命的小咖啡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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