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转眼间就有笑上眉眼,似乎笑容......便是他的面具一样。面具?子玉想到这里微微侧首,打量着眼前眉眼带笑的迟墨,每一分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就连勾起的嘴角似乎也是他的特意为之。
惯有的慵懒邪魅又出现在了迟墨的身上,子玉对此无声的叹息,罢了,有些事不必知晓有些人无需看透,如此甚好。
“流景庄主适才想必是将子玉错认成了故人。”就这样,子玉代替迟墨为刚才的拥抱找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理由,迟墨风流,错认故人?大概也是有的,只是这故人不知何指了。
迟墨听到子玉犹带疏离的语气,便已觉察到先前二人之间所发生的种种都被子玉给刻意选择遗忘了。这样也好,不再对他造成困扰,于自己亦是再好不过。
见到子玉又变成了那个温和从容的雪渊阁主,青衣不变,竹香依旧,迟墨心下不知是何感想。
“雪渊阁主见谅,流景唐突了。”迟墨对着子玉客气的抱拳赔礼,子玉见此一怔,原来这人也不是只会眉眼带笑将人蛊惑的,他也会疏离的啊。
二人一问一答间仿佛回到了初见,彼此之间再生疏不过了。只是先前的种种二人真的可以尽数遗忘吗?
☆、拜月之殒
未央殿内。
殿中一片肃静,只是从里间飘出的浓重酒气破坏了原本的庄严。
“你究竟是怎么了?”未央殿主略带微醺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那烂醉如泥的男子正是从雪渊阁匆匆逃走的迟墨,他无法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坦然面对子玉。对任何人都能谈笑风生的迟墨,在那种情况下却也无法继续在子玉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如初见时一般。于是,迟墨逃了。
二人面前倒立的酒瓶足以见其饮了多少酒水,葬了多少愁绪。
迟墨听到楚倾的问话,拎起脚边倒立的酒瓶晃了晃,听到里面尚有酒水,便就着酒瓶又昂首喝了一口,抬起带着醉意的眸眼看向楚倾,“还能怎样?”低低的自嘲一笑,复又说道,“庸人不是有借酒消愁这一说的吗?”
楚倾闻言瞬间睁大了双眼,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借酒消愁这样的话竟然会从迟墨的口中说出,要知道迟墨向来心无波动,说是生性凉薄也不为过。而如今他竟也有借酒消愁的时候。
楚倾轻笑溢出口中,对着迟墨打趣道,“敢问愁从何来?”
迟墨踉跄的拎着手中的酒瓶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大好的太阳,不由感到有些刺眼,抬手遮住直面而来的阳光,迟墨淡淡的道,“不知所起。”
一旁的楚倾见迟墨起身,随后也起身走到窗边,日头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宿醉一夜的头脑顿时清醒了不少,突然间想到那日迟墨在拜月楼所说的话,楚倾心里一惊的问道,“该不是和雪渊阁主有关吧?”
后者淡淡的看了楚倾一眼,又喝了一口酒,将手中的酒瓶放下,走到外间用那早已备好的清水洗了把脸,目光清明的看向别处,对楚倾的话不置一词。
而楚倾见此,以为迟墨是默认了自己的话,脑海中灵光一闪,再想到自拜月宴请之后江湖上便传开了的传闻,流景的玩笑之语,在江湖上近日是传的沸沸扬扬,流景庄主与雪渊阁主疑似男子相恋,已是惹得众人非议。
如今迟墨这般,楚倾心下一惊,若是真的,那迟墨岂不是毁了?快步走到迟墨面前,沉声道,“迟墨,你这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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