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锅弯面条!
万岁眼下还形容不确切,直到多年后他孙女拿包方便面给他干吃,他才知道,小皇后烫的可不就是方便面头!
傅冉不大高兴:“瞧您说的是什么话...”
面条能跟她头发比么。
颜冬青揉揉太阳xue,更加直白道:“我说错了,你这头应该是被炸.弹轰过。”
傅冉:“......”彻底不想跟他说话了。
顶着炸.弹头,两人冷了一天。
蛋蛋起先有些不适应,等适应之后,就莫名觉得他娘特好看,下午幼儿园有活动课,是给花花草草浇水,蛋蛋揪了几朵小野花,攥手心里。
有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含羞带怯的问他:“颜继宗,是给我的吗?”
蛋蛋头也不抬,绕过小伙伴继续揪野花:“给我娘的。”再揪一把给小五月。
小伙伴搅着手指看他,半响,蹬蹬蹬跑了。
傍晚傅冉来接他,□□头被橡皮筋绑在脑后,额前留一撮卷刘海,瞧着更好看。
蛋蛋把小野花给他娘:“蛋蛋摘的!”
甭管啥时候,女同志都爱花,傅冉心花怒放,回家半道上花五分钱买了根糖葫芦给蛋蛋。
蛋蛋特高兴,吃一口山楂,走路都带劲儿,一蹦又一跳。
回到家,万岁单手抱着闺女,空着的手搅铁皮炉上的稀面粥,冷眼看着有说有笑的娘俩。
湾湾是个馋嘴娃,一见她哥手里拿了冰糖葫芦,不要她爹了,扑腾着小胳膊喊:“得得!”
蛋蛋嘴里叼着糖葫芦,张开胳膊就把妹妹抱走,剩下两个大人大眼瞪小眼。
傅冉是真被那句“你这头应该是被炸.弹轰过”刺到了,打定了主意不先开口说话。
颜冬青表面瞧着淡定,其实抓心挠肝,既搁不下面子去哄,又想跟她说话。
吃过晚饭,洗过手脚,傅冉坐灯下看文件。
颜冬青也不上床,就在她身后溜达,两手背后,路过时余光快速扫眼文件。
人影来回晃,傅冉被他晃得眼花,终于忍不住回头,央他:“您要是累,早点歇息行不?”
终于跟他说话了...
颜冬青咳了声:“朕不累。”
说完,挨着傅冉坐下,伸长胳膊自然搭在她肩上,翻了翻桌上文件:“刺绣展?”
傅冉嗯了声:“孙老师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一块绣作品参展。”
颜冬青摸了下她头发,还往上嗅了嗅:“是用火钳烫的吗?一股焦味。”
见傅冉抬眼乜他,又转了话题:“你怎么想的?”
颜冬青指的是刺绣展。
傅冉挠挠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臣妾自然是想往好的路子上走。”
说到这儿,她扭头看颜冬青:“您同意吗?”
颜冬青指间捏了一缕她头发,幽幽道:“朕不让你烫头,你听朕的了吗?想做就去做吧。”
傅冉笑了起来:“臣妾觉得新奇,很好看。”
虽说在大魏,谁的头发黑长直,谁就最好看,但傅冉来这时间不短了,跟这里的女同志一样,从小到大一直都是麻花辫,瞧着没半点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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