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吵吵闹闹的回了营地,而小世子姜楼猎到两只豺的消息不胫而走,倒也着实让姜楼威风了一把。
那边,曲牧亭扶着昝琅回了营帐,倒是把正在给旺财喂食的小苏给吓了一跳,看着脸色惨白无血色的太子殿下一身的血污还有娘娘身上也沾着的血,小苏声音都颤抖了:“这、这是怎么了?奴婢去传太医。”
扔了碗就要往外跑,被曲牧亭大声呵斥住:“站住!不许去叫太医!”
小苏被见太子妃的神色,是她从没见过的严肃和狠厉,顿时就不敢动了,呼吸也跟着紧促了起来。小苏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看着太子殿下那一身血迹也知道这事不会是小事,可伤成这样还不让叫太医,是什么意思?
曲牧亭小心翼翼的扶着昝琅,把她放在了床上,头也没抬的吩咐道:“烧好热水,你在营帐门口守着,谁来也不许放他进来。”
小苏喏喏称是,不敢有别的疑问。
“就算是陛下也不许放进来。”曲牧亭十分严肃的扭脸对小苏说道:“殿下受伤之事,不许传出去,懂了吗?否则你我小命难保!”
小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着头带着泣音说道:“娘娘,奴婢不会的,奴婢嘴严,奴婢什么都不会说的。”
昝琅躺在床上,轻轻拽了拽曲牧亭的手,才说道:“你去吧,烧些热水来。”语气虽然有些虚弱,但却能抚慰人心。
小苏赶紧领了旨意,不敢再多留片刻,生怕知道的太多了,自己的小命真的保不住!
“你怎么样?”曲牧亭握住昝琅的手:“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
昝琅虚弱的笑了笑:“那就有劳太子妃了。”言罢又对曲牧亭说道:“孤来时带了一个包袱,里面有许多伤药,你去找来罢。”
“好。”曲牧亭嗓音沙哑,她见不得昝琅这个样子。
昝琅很会藏东西,曲牧亭翻找了半天才从昝琅装衣服的箱奁里找到了一个小包袱,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有很多的药物,拿了药的曲牧亭,又替昝琅找了干净的亵衣,替她把那一身的血衣换了下来。
昝琅躺在那里被太子妃折腾着换衣倒有些不太适应,碍于身份的愿意,她并不像寻常的贵族子弟那样,有人贴身伺候更衣,昝琅打有记忆以来都是自己更衣的,眼下突然被人伺候,伺候自己的那个人还是太子妃,让昝琅有些手足无措。
“别动!一会儿又扯到伤处了怎么办?”曲牧亭本来就心焦,有些手忙脚乱,偏偏昝琅又不配合,老是做些小动作,让曲牧亭更加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这才好不容易换好了下衣,谁知换到上衣的时候昝琅又不配合了。
昝琅被太子妃训斥,只好僵着身体躺着不动,她一不动,曲牧亭就更加的别扭不自在了。
“算了,先不换了,伤口都没上药,我换什么衣服呀。”曲牧亭把新拿来的亵衣扔到一边:“我也是糊涂。这个小苏怎么一盆水烧到现在也不好!”
其实也没多大会儿,是太子妃太过焦虑了,才会觉得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一样,昝琅想安慰她两句,可臂膀处疼的实在是厉害,忍不住说道:“那个小瓶拿来,孤先吃两粒。”
曲牧亭不解:“这是什么药?”
昝琅:“上次你崴伤了脚嫌疼,非要老太医给开的止疼的药丸,孤顺手也给带来了,没想到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曲牧亭晃了晃小瓶子:“还剩还多。不过,老太医叮嘱过不许多吃的,我拿水化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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