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要嫁出去了,憋了十多年,以后几十年的话语,要在一个晚上说完,又怎么会说得完呢?
到最后,云婉仪实在是说地有些口干舌燥,不能再说了,摆了摆手:“娘最后只要一句吩咐,万事别让自己受委屈。”
听到这话,陆言蹊连忙点了点头,做着保证:“娘你放心,不会的。”
见云婉仪累了,陆远看了看小儿子,发现自己想说的,妻子已经替自己说了,最后也只强调了一句话:“爹没什么可以说的,和你娘一样,万事别让自己受委屈。任何时候,爹和你的两个哥哥,都是支持你的。”
“嗯!”陆言蹊狠狠地点了点头,对于父亲的话,陆言蹊自然是知道,并不是说说而已,上辈子自己刚嫁入太子府时,哪儿都不得劲,三天两头和安景行闹,那时,父亲和兄长就是无条件支持自己。导致很长一段时间,太子府与威远将军府的关系极为紧张,也给了静王不少可乘之机。
“爹和娘就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之后……”云婉仪说着,就说不下去了,摸了摸陆言蹊的脑袋,然后是漂亮的眼睛,小巧而挺立的鼻子……最后像小时候一样,捏了捏陆言蹊的耳垂。似乎是想要再好好地看一看这个儿子,将陆言蹊的容貌,好好地记在心中。
云婉仪将手收回来后,撑着陆远站了起来,拍了拍陆言蹊的肩膀,就转身离开了。
“小弟……”见爹娘走了之后,陆言泽终于蹿到了陆言蹊旁边,神神秘秘地塞给了陆言蹊一个小药瓶。
“这是什么?”陆言蹊看着手中青色的小瓶子,有些不解,上辈子没这一茬啊?大哥给自己这东西是想做什么?
陆言泽瞅了瞅门外,然后凑到了陆言蹊耳边,悄悄地说:“迷药!虽然表面上是你嫁到太子府,但是关上门来在床上做什么,外人又不知道,我看太子文文弱弱的,你一定可以的!”
虽然陆言泽的话说得含含糊糊,还有些颠三倒四的,但是陆言蹊却听懂了,这简直就是想让自己反攻的节奏啊!还没等陆言蹊说什么,陆言泽就站了起来,像云婉仪一样,拍了拍小弟的肩膀:
“我相信,你可以的,要是太子敢说什么,回头大哥帮你揍他!”说完之后,陆言泽就慌慌张张地离开了,背影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意味。毕竟插手弟弟的房中之时什么的,到底有些难为情啊!
陆言蹊看看大哥的背影,又瞅瞅自己手上的药瓶,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别说景行那身手,就是比起大哥来也是不遑多让,就说自己,躺在下面多舒服?何必在上面给自己找累受?
没错,陆言蹊的确是这样觉得的,上辈子安景行宠陆言蹊,宠到陆言蹊提出床上的位置互换,也同意了,但是陆言蹊却在实践了一半之后,果断躺平。天知道白天一大堆事情已经够累了,晚上做做闺房趣事就是为了放松放松,结果在上面前戏做一大堆也就算了,还不能躺平直接享受?
简直就是吃力不讨好嘛!作为享乐主义者,陆言蹊果断没有再提出过要反攻的意思。
不过看着手中的瓷瓶,陆言蹊则想到了上辈子自己与安景行的第一次圆房。虽然自己作为五好四美新青年,但是奈何理论知识虽然充足,到底缺乏实践经验,再对上理论知识都一知半解的安景行,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导致第一次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陆言蹊都不愿意再和安景行亲热。但是这辈子就不一样了,自己不仅理论知识充足,实践经验也是杠杠的!为了自己明日洞房花烛夜的性福,是不是应该提前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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