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
几个人各自连扛带拎的从里屋出来,粮油铺不算大,但是储备真的不算少,存放的地方也很干燥,几个人脸上都是兴奋,抗着东西催促刀疤,“别几把扯犊子了,赶紧把门弄开。”
手电光照着门口,几个人都扛着东西,只有郁陆什么也没拿,郁陆赶紧上门那去鼓捣锁头,钥匙放在哪里,乌漆墨黑的肯定找不到,锁是老式的锁,门鼻子看着也不怎么坚硬,有一个摇摇欲坠,就连了两个螺丝,郁陆摆弄了一下,想去柜台后面找螺丝刀拧一下,刀疤低骂一声郁陆“傻逼,”抬脚照着门锁就踹,一脚下去门锁的门鼻子歪了,却还坚.挺的连着,但是刀疤却原地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几个人手电光都打着前面,自然都看到了刀疤踹门震动了墙上,顺着墙上掉下一个东西现在正趴在他的脑袋上。都默默的把手电光下压,一时间没人出声。
郁陆借着手电光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平生还是头一回见成人手臂这么大的——夹板虫。
虫子趴在刀疤的脑袋,两个长长的触角正在左右摇晃,六只脚在刀疤的头发中来回挪动,最渗人的是铁钳子一样的夹板,尖端还有锋利的尖刺,正悬在刀疤的侧颈,没人怀疑,只要这个虫子一个不顺心,照着刀疤的脖子来一下,虽然厚厚的衣服保护下,刀疤不会被夹断脖子,但是绝对能一下夹透衣物。
夹透衣物就意味着感染,一想到老大在他们临行前说,虫子携带的病毒开始变异的事,几个人表情都很沉重。
叫兽默默放下了肩上的米袋子,拿着手电四处照了下,照到天花板的时候,几个人齐齐抽了一口气,整间粮油铺,天花板上密密麻麻全是夹板虫,刀疤刚才踹的那一脚门,只掉下来一个已经算是万幸,受到震动,现在连窗户的上面都悬着好几个,想静悄悄的爬窗户在出去,根本不可能了。
而现在他们不光要想办法把刀疤脑袋上的夹板虫弄掉,还要再冒着下夹板虫雨的风险,把门给踹开,因为门鼻子已经拧劲,螺丝被歪曲的门鼻子盖住,没法再用螺丝刀拧了。
几个人悄悄放下手中的米袋子和油壶,拿手电寻摸东西帮刀疤把头顶上的夹板虫先想办法弄下去。
但是他们寻摸了好几圈只找到了一个能用来攻击的拖布杆,可夹板虫这会的位置已经从刀疤的脑袋爬到侧脸的位置,棍子完全没办法下手。
几个人无声的僵立在原地,脸色都有点发青,郁陆也寻摸了半天,没有任何趁手的东西能在这个角度贴着刀疤的脸把夹板虫打掉而,最大的可能是一下子没成功,夹板虫反射性的用夹子攻击,刀疤被扎透脖子是肯定的。
场面无声的僵持,已经有夹板虫顺着亮光爬到墙上,被麻杆一棒子打成两截,几个人只好把手电关了只剩一个,但是没用,悉悉索索越来越多的夹板虫开始顺着墙往下爬。
“你们先走吧,”刀疤声都带着抖,“快他妈踹了门走,一会都爬下来,谁也走不了。”
刀疤说的是实话,感染病毒的人会很快失去行动力,就算有郁陆放血给他们喝,也无法马上就恢复,特别在不知道这群夹板虫是不是携带了变异了病毒的前提下,他们要是被夹了,很可能一个都出不去。
叫兽深呼吸了一口气,正要抬脚踹门,郁陆突然飞快的伸手把刀疤脸上的夹板虫拿了下来,钳子咔嚓一下在郁陆的手上闭合,扎进了手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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