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在武林大会赢他,做了些功课。”
左玄歌认真看着师父,有些感慨,一直觉得师父是无所不能,生而这般厉害的,倒是想象不出他也有刻苦专研绞尽脑汁的时候。
他的目光看得司徒凛月一阵灼热,伸手将他的头扣在自己肩头上:“我习剑的时候,也吃过很多苦头。”
“师父说话就好好说话,咱能不动手么?”左玄歌稍稍抬了抬头,让自己呼吸顺畅些,热热的气息扑在司徒凛月的脖子上。
司徒凛月避开了他的问题,轻抚他的背脊:“以后你若是学剑,点到为止即可,不用这般拼命。”
“为什么?”左玄歌抬起头,从前说那些怕习武吃苦的话不过为了搪塞他,若是真要他练剑,就算不练到天下第一,也绝不会随随便便练个花架子的。
“不想让你那么辛苦,你有我就够了。”
左玄歌有些不自在地从师父怀里挣脱出来,眨着眼摊手笑道:“这样显得我很没用啊。”
司徒凛月沉yin一瞬,突然抬头郑重道:“你可以挣钱养家,为师只擅长剑术,于世俗凡务一窍不通。”
左玄歌摸着下巴咂摸这句话:“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仗剑天涯?”
看够了热闹,左玄歌跟师父并肩往所居的独院而去,一路上看见这师徒的仆从丫鬟莫不低声细语,说着些最近整个凤舞山庄都在盛传的闲话,总有只言片语落入了左玄歌的耳中。
“听说他是大小姐的孩子啊……”
“可他不是左家的公子吗?”
“你瞧着吧,老庄主已经上京城去了,指不定就是与那大将军去对质了,听我娘说,大小姐当年离家出走,不到一年便被人将尸体送回,这一年里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流言甚嚣直上愈演愈烈,左玄歌不愿听这些毫无根据的揣测,索性将自己关在小院里不出门,然而消息还是不断地从进进出出的下人们嘴里传出来,闷了几日的左玄歌终于忍不住双掌握拳狠狠地砸在了红漆木桌上发泄怒意,司徒凛月上前默不作声地将他的拳头握在掌心。
小时候,他以为将军夫人是他的母亲,尽管相较于哥哥姐姐,将军夫人对他似乎冷淡生疏很多,他也不在乎,依旧亲亲热热地围在她身旁。后来左玄商告诉他,他的母亲其实是沁心楼的一个ji·女,在父亲的默认之下,他相信了,那以后他虽然还是对将军夫人以礼相待,心里却将沁心楼里画像上那张朴实秀气的脸认作了母亲,他常常去看望她,在心里惦念着她,甚至午夜梦回看见的也是那一张脸。
可是,现在,又有人说,风浅才是他的娘亲,还有风梧狂风霜刃这一大一小迥异奇怪的举动,让他不得不相信自己再一次被戏弄了,自己的母亲由身份卑下的风尘女子变成堂堂武林第一家族的大小姐,这原本似乎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吧,左玄歌心里却只有被欺骗的愤怒。
为什么父亲总是对他的母亲讳莫如深?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告诉他真相?难道他的身世真的就那么让父亲难以启齿吗?
所有的疑惑不解在风梧狂带着左承胄回到凤舞山庄的时候总算要揭开答案。
左大将军从踏入风城的那一刻起便Yin沉着脸,他跟着风梧狂走进曾经居住过的庄子,宽阔坚实的腰背挺得笔直,一些上了年纪的仆从和弟子很快便认出了这是他们的老熟人,半张着嘴却不敢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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