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想象也都被埃德加给读了个遍。
清光当即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在那双手下传来了低闷的悲鸣:“呜啊啊,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不要这样看我……呜,主人!”他心中那成堆的安全感瞬间就被加倍增值了的羞耻感给驱逐出了境。
加州清光,再起不能。
然后另一位斗士接力般地握住火把,插上了想象的翅膀。
穿越?
听到了清光细小的呢喃声的安定马尾甩呀甩地歪了下脑袋。
如果这位鹤丸国永是他们本丸里那位暗堕的鹤丸从良后的结果,那么不论是他的各种表现还是审神者从善如流的指挥就都能说得通了呢。
安定以自己看过的数本冲田同人本为基础,联想了起来。
——内心被净化了的鹤丸在埃德加坚持不懈的慰藉之下,终于变回了原本的白色。
可当他满怀着期待地看向那位总是会为他的变化而露出微笑的主人之时,才明悟自己已经固执了太久太久。人类的心灵依旧是原来那般温柔美丽,rou体却无法抵御无情的时间的消磨,渐渐老去了。
到了最后,他也未能让自己的洁白映入对方那透亮而又柔和的红色双眼内,就这样带着悔恨、懊恼,以及珍贵且短暂的美好回忆,慢慢度过了漫长的岁月。直到有一天,他得到了重来一次的机会……!
“哎。”
埃德加重重地叹了口气,连带着打断了安定的脑补。
他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复杂。既觉得刀剑们在极短时间内创造出来的剧本各个都非常有意思,却又难免无奈于这些剧本中的自己的设定。
自己看上去就那么像是个会对特意赶来的家人冷漠以对,或者用真情与时间去感化黑化了的刀剑的人吗?在这些刀剑的心目中他究竟是个怎样的角色啊。
埃德加又想揉一下自己隐隐作痛的额角了。
最终,为了防止自家刀剑们放弃刀剑的本职工作、跑去写长篇,埃德加决定直接解决事件的源头。
他快步走近那位白色的鹤丸国永,鹤丸头也不低了,泪也不流了,面朝着埃德加快步向后倒退了起来,像极了一只在防卫着大型食rou动物进攻的无力小动物。
对此,大型食rou动物“呵”了一声,有计划地将对方逼入后面的树林之中。“啪!”他按住树干,将鹤丸抵在树上,困进了两臂之间,“还想逃吗?”埃德加轻笑着询问道。
“……”避无可避的鹤丸没有回答。只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靠着树干瑟瑟发抖,没过多久,他还似乎是心累得无法支撑住自己的重量,慢慢滑了下来。
再接下去的画面紧跟其后的刀剑们就没太看清了。
他们只听见埃德加说着:“不想痛的话就乖一点。”而后一手揪住鹤丸的衣领,一手抚上了对方的面颊。
接着,一个低头、一个抬头地无声交流了起来。再怎么竖起耳朵也只能听到这位鹤丸隐隐的闷哼声。
???
他们在干什么!?
一时间,未来的肥皂剧剧作家和狗血虐心流家们都没有了创作的心思。各个提起了百分之一千的注意力,死死盯着埃德加的背后那儿露出的丁点“鹤毛”,只待有一丝风吹草动级别的怪异行为就提刀来个真剑必杀三连击一波带走这个鹤丸。
索性,还未等发生什么刀剑男士们自相残杀的惨状,鹤丸便探出了脑袋。他以一个勉强算是wink的姿势半眯着满含泪水的右眼,颇有些哽咽地说道:“我是鹤丸国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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