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箱子,深度怀疑眼前叉着腰用鼻孔俯视自己的格拉店长或许有记忆缺失方面的症状。
“店长,”明雅指着地上的行礼箱,眨眨眼睛,“你刚刚的意思是说,我被开除了吗?”
“那不然呢?”
美目朝明雅一瞪,格拉用鞋尖踢了踢箱子,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我没事会把你的东西收拾出来晒太阳吗?”
明雅觉得自己可以抢救一下:“不是,店长,那个前几天我不是有让人来跟你请假的吗?”
“有吗?”格拉倚着面包屋的门边,故作疑惑道,“我怎么没看到?”
这下,傻子也能听出格拉是没事来茬的了。
明雅原本还是心里扎少年的稻草人,闻言便了然,这格拉妹子的语气怎么听都透着一股浓浓的酸味,摆明就是看她不爽。就是,明雅实在想不起自己有对她做过什么事情,犯得着她用这么酸的口气来说,还非得让她滚蛋。
在格拉的死亡凝视下,明雅认命地提起行李箱离开了。
反正都说是她了,不要白不要,明雅表示,这种情况还说箱子不是自己的那就是白痴。
安森从医院出来的,正疑惑擅自出院的明雅会去哪里,犹豫着要不要去面包找她时,就看到明雅站在医院对面的杂货店前,拉着一只大箱子正询问店主什么。
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安森三步作两步上前,伸手一拍她的肩膀:“嘿,你在这干嘛?”
明雅正抬着一只大钳子跟杂货店老板说话,被安森这么一吓,钳子从手里松落差点砸在自己脚上,生气地回头,一看是少年,顿时便没了脾气:“……是你啊。”
虽然自己脖子受伤是他家狗咬的,但在医院住的这些日子,少年可谓是无微不至,体贴至极,医药费是他出的这个不说,单凭什么好吃好玩的一股脑往她那里塞这一点,饶是明雅的脸皮再厚,心里再觉得理所应当,也会不好意思的。何况前天少年说昨天他有事不能来看她,还给了她一笔钱,明雅便不加思索地从医院这个组织逃离,没跟少年吱一声。怎么想怎么不好是不?
“你在这里干嘛?”安森说着,弯腰捡起掉到地上的钳子,道,“你脖子好了吗?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一连串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砸在明雅身上,明雅干笑了几声,表示:“不就是被你家阿汪咬了几口嘛,躺这么多天了,早好了。”
“它不叫阿汪,”安森把玩着手里的钳子,笑道,“它叫哈斯。”
钳子在少年纤细的指间来回自如地翻,银光微闪,几下就将明雅的目光吸引过去。
“所以,为什么擅自出院?”
安森看到明雅看着自己的手看得出奇,轻轻撞了一下她的肩膀,再次问道。
明雅眨眨眼睛,抬起头,一双诧异的眸撞进少年的眼中:“……这个不重要,我倒是想问你,你真的真的不认识安德里吗?”
安森刚刚翻转钳子的动作,让明雅想起了被安德里囚禁的时候,安德里某天心血来chao想为做一顿晚餐,明雅坐在高脚椅上,看着他把一把小刀玩得飞起,迅速灵活地将一条鱼剥皮剔骨。他玩小刀的动作,和刚刚安森玩钳子的动作一模一样。
安森愣了一下,无奈道:“你怎么总是死咬着这个不放啊,都说不认识了。”
见他一如既往地否认,明雅也没辙:“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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