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美。每每想到这一点,李素心不禁感叹:若不是系统要求她必须得完成任务,她倒是不太想让这个工作狂转了性——毕竟,情深之人有的是,有天赋又勤奋的建筑师可谓是凤毛麟角。
毕业之后她不顾家人劝说独自开了一家咖啡厅,因此虽然丈夫总是不到半夜不着家她也不寂寞。
咖啡厅日日人来人往,最不缺的就是故事。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李素心拿起笔来记录下一个又一个她在咖啡厅里所听到见到的故事。
每晚黄振华回家,她一边给她按摩有些酸痛的肌rou,一边给他读着自己写的故事。
时常来哥哥嫂嫂家蹭吃蹭住的黄玫瑰戏称这是二十世纪版的一千零一夜。
李素心不觉得没什么不好:“一千零一夜最多也就三年多,如果我能给你哥哥讲一辈子的故事,恐怕能写一部等身的巨作。”
“嗯。”一旁翻开报纸的黄振华忽然应了声。
这倒是把她吓了一跳:“原来你一直偷听我们讲话!”
黄振华的脸从报纸后头露了出来:“你们坐在我面前说话,除非我聋了才听不到。”
黄玫瑰对李素心做了个鬼脸,转头对黄振华说:“还以为老哥心中只有天下大事,原来也会关心我们女人家的鸡毛蒜皮。”
黄振华摊手:“这说明你对你哥哥我了解得实在不够,该打该打。”
兄妹俩闹作一团,一旁的李素心心中有一股暖意流过:或许是自己想错了,结婚三年,黄振华不是丝毫没有变化的。
***
这日,李素心同往常一样给黄振华讲了一个今天发生在咖啡厅的故事:
“他们是一对中年男女,男的温文尔雅,女的端庄优雅。”
“两个人除了点单之外再也没说话,只是默默喝着咖啡。”
“后来那个女人哭了,男人递给女人一块手绢,女人拒绝了。”
“那是一块洁白的绣花的手绢,我看不太清楚,总归不是一般的手绢。”
“男人好像很尴尬,他收回手绢,还是什么也没说。”
“女人后来擦干眼泪,走了。男人留下来坐了好久。”
“你说,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夫妻?恋人?朋友?”李素心问他。
黄振华趴在床上,被李素心按摩得很舒服,他半昏半睡,随口说道:“不会是夫妻。”
李素心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为什么?”
见她不再按摩,黄振华也翻过身来,对上李素心的眼睛:“一男一女,岁数也不小了,执手相看泪眼,这不是夫妻间能做出来的事。”
李素心反问:“那你认为夫妻间该是怎样相处的?”
黄振华明显一愣,支支吾吾道:“我以为……总归不会是他们那样。”
李素心不依不饶:“那是像你我一样,你主外我主内,相敬如宾?”
黄振华想了一会儿,竟点了点头:“不错,就是这样。”
李素心有些无语:“哪怕除了睡觉我们一天见面时间不过一个小时?”
黄振华听出了她的玄外之意:“你想说些什么?”
李素心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时间过得真快,我们结婚都三年了。可仔细想一想,这三年里我们真正呆在一起的时间甚至没有婚前多。”那时候他们至少每周末还会一聚。
黄振华像是一个底气不足的人故意大声说话:“你知道的,士辉他走了,现在公司全靠我一个人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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