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一直保持着在应竹晚口中的姿势一动不动。
应竹晚的嘴松开束烟的手指问:“你怎么不躲?”
束烟一挑眉,坏笑着说:“我为什么要躲?你舔的我好舒服”。
这暧昧不明的话……应竹晚羞愤张口,却只挤出了一个字:“你……”
束烟觉得这样有生气有活力的应竹晚实在可爱极了,可爱到她移不开眼,她继续保持着坏笑,想以此来驱走这几天住院的沉闷。
应竹晚抓回束烟的手指,又在指腹上不轻不重的咬了几下,问:“这样还舒服吗?”
束烟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看着应竹晚暴露着的舌尖说:“你再舔一舔就舒服了”。
应竹晚撇开束烟的手,哼了一声:“美得你”。
束烟眼里的调侃渐渐变成了温柔,她伸出手摸上了应竹晚的脸,拇指在那恢复了些许红润的脸上摩挲着,眼里的温柔渐渐又掺上了些心疼,认真的说了一句:“瘦了”。
昏迷的七天应竹晚粒米未进,每天只靠着打点滴来维持身体的基本能量,醒来后一直吃粥,连一点油腥也未沾,能不瘦吗?
束烟心疼,却也没办法,只能跟着应竹晚一起只吃粥,来减轻自己的心酸。
束烟的眼睛总是有这样的魔力,让应竹晚心甘情愿的深陷进去。看着束烟越来越近的脸,应竹晚的身体一动不动,呼吸也变得缓慢下来,但心跳却加速了。
她看到束烟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然后闭上眼睛,含住了她的下唇。
束烟的唇瓣只轻吮了一下,便不动弹了,应竹晚却能从她们相贴的唇瓣,体会到束烟对她的疼惜。
这几天,她昏迷时的可怕梦境还总是围绕着她。她心有余悸的同时,却意识到,自己早已爱上她面前的束烟了。
不是因为她是束烟才爱她,而是因为她是她。
最开始穿越过来时,应竹晚的确被束烟这二十三年的等待所感动,从而将自己对曾经那个青涩的束烟的爱都转移到了等待她的束烟身上。
所以当束烟问她,是爱之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时,应竹晚回答都爱。这个爱,对青涩的束烟来说是爱情,对现在的束烟来说,却只是感动多于爱情。
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应竹晚渐渐爱上了现在的束烟,不只是因为她的等待。
她爱她的所有,她爱她对自己的专一,对自己的温柔。诚实的说,她的财富,她的地位,她的气质,都是自己爱上她的原因。她对她的爱,甚至多于穿越来以前对束烟的爱。
这样说似乎有点薄情,过于现实,但应竹晚就是这样的感觉。
束烟的手又开始摩挲她的脸,她的唇也开始厮磨她的。
应竹晚爱惨了束烟的温柔,束烟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宠她,且唯一宠她的人了。
应竹晚经常感叹,自己何其幸运,可以遇到束烟这样好的人。
她突然有点庆幸自己穿越了,虽然照着目前的状况看,自己很可能凭白少了几年,甚至还会继续少十几二十年的青春。但她一点也不觉的遗憾,这样她就可以和她一起白头到老了吧。
她唯一在意的,就是自己不再年轻,遗憾不能让束烟好好看一看她年轻时的样子。
以后,束烟会不会因为和老去的自己呆的时间久了,而忘了自己短暂的青春,只记得自己年老色衰的样子?
希望自己可以衰老的慢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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