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像,女人恨屋及乌,就连看他一眼都像脏了眼。
除却必要的学费和生活费之外,女人不会给他多余的零花钱。
学习不管,生活不管,什么都不管。有的只是女人一时兴起想充当妈妈这个角色的拳打脚踢,陆黎没多大感想。事实上,他对这个家都没有太多的留恋。
除了让他放心不下的苏谨言,他可以谁都不在乎。
陆黎一连打了三个月的工,终于把苏谨言的学费凑齐,也终于可以让整天被反锁在家里面的男孩去上学。
他翻箱倒柜的把苏谨言的户口本和其他证件都拿了出来,那天有人来送他老爸遗物的时候,恰巧只有陆黎和苏谨言一个人在家,知道如果妈妈看到后肯定会愤怒的把所有的东西都撕掉,就偷偷把重要的证件都藏了起来。
因为整日都待在家里,男孩的Jing神状态不太好,陆黎几次都看出他有想出门的愿望,可在自己询问过后,却又见他总是摇摇头,似乎对外面的世界不感兴趣。
苏谨言坐在床上,微晃着细瘦的小腿,陆黎一眼就撇到他腿上的伤痕,皱眉问:“你腿上是怎么回事?”
苏谨言摇摇头,没吭声。
陆黎半跪在地上,把他的腿抬了起来,清楚的看到上面青紫的淤痕后,一下就着急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苏谨言还是不说话,只是眼泪哗啦啦的向下掉。
陆黎上前扒了他的衣服,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见只有腿上和背上有伤才放下心来,他连忙到抽屉里找紫药水,用棉棒为小可怜上药。
苏谨言用手背抹了把泪,在用酒Jing消毒的时候,伤口处的疼痛也愣是一声没喊,只是小短腿反射性的向后抽了一下,又努力的忍住不动。
陆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边上药边问他:“是谁打的你?”
不仅仅至于表面,那个人肯定还有其他的意图,只是由于苏谨言强烈的挣扎和反抗才愤愤的作罢。
陆黎一想到那个场面,怒火就在心里汹涌翻腾,就像有人把他悉心保护的水晶打碎了一地的难受。
苏谨言咬着嘴唇,小声的说出一个名字:“孙叔叔。”
陆黎深吸了口气,他把紫药水的瓶子拧上,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接着坐到了男孩的身边,用质问的语气道:“我不是说过如果我没回来,谁要你开门都不开吗?你怎么一点都不听话?”
其实对一个七岁的孩子来说这样的条件也太过苛刻,相对于同龄的孩子,苏谨言已经做的足够好,他完全没有娇气和任性,陆黎每天一回家打开卧室的门,就能看到男孩乖乖的坐在床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门的方向。见到他回来立刻就扑上去抱住他,有时还会甜甜的说“我想你了。”
头一次被陆黎这样斥责,苏谨言眼泪掉的更凶了,他忍耐着的平稳的呼吸声也变得紊乱,小小的身体颤抖起来,却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陆黎看他可怜的模样,放缓了语气道:“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以后除了我,谁让你开门都不许开,知道了吗?”
看着男孩抽泣着点点头,陆黎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擦了擦他的眼泪,轻斥道:“就知道哭。”
只是动作却是与语气不符的温柔。
隔天陆黎就带着苏谨言到了他的学校,替他办理入学手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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