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门。
“去哪儿?”时优嘴上问着, 身子却顺势钻进了车里。
费横轻笑了声:“带你看点好玩的。”
车辆启动,平稳地行驶在大道上。
渐渐地,时优觉得身体有些燥热,手心开始出汗。她看了看暖气的温度显示, 伸手按了几下按钮, 让温度降了几度。
费横注意到这一点, 偏头问她:“热吗?”
时优点点头。
面色chao红。
这一看,费横心下一惊, 立即将车停靠在路边。
“怎么了?”时优的脑袋昏沉沉, 费横在她眼前的身影也逐渐模糊起来。
“发烧了?……”
费横伸手在时优的额上探了探温度, 只觉烫得惊人。
但是, 时优的模样, 倒不像一般的感冒发烧。方才下楼还是正常的,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发作了。
“水。”时优舔了舔唇,觉得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想喝水。
费横皱着眉观察,拧开水瓶递给她。
时优慌忙中接过水瓶,无意间碰到费横的手。
冰冰凉凉,舒服极了。
她放弃喝水,转而一把握住这只手,引导着它去抚摸自己燥热的脸颊。
这一触碰似是点燃了导/火/索,她不满足,便想着继续往下。
费横却喉头一动,猛地收回了手。
动作突然,水瓶差点洒在车上,他慌乱中稳住,重新拧紧瓶盖。
现在,费横猜了个大概。
时优很有可能被人下了药。
不过,她一直在录节目,谁有这个胆子,敢公然这么做?而且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对方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些问题萦绕在费横脑海。
他打转方向盘,前往认识的一个朋友的诊所,同时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现在你的诊所还有没有人?”费横用外文道。
“没,你要来找我喝酒吗?”对方惊喜道。
“等我,有个朋友需要你帮忙看一下。”
挂断电话后,费横又往下踩了一脚油门,继续加速。
很快,到达目的地后,他下车走到副驾驶车门旁,解开时优的安全带,把她从车里抱出来。
此时的时优已经神识不清了。
她迷迷糊糊间,看见费横的脖颈,便想要伸手环住,更想与其亲热。
费横强行按捺住内心的波动,只得加快脚步。
劳森看见费横抱了个女人过来,连忙开门,让他把女人放在病床上。
“我的老天,Jeremy,这是什么情况?”劳森摸着前额大惊道。
费横扯了扯领带,喘了一口气,说:“就是你看到的情况,可能被人下药了。”
“我看看。”劳森说着,戴上听诊器检查了一番,最后确认道,“应该是致幻一类的药物。”
“怎么解决?”费横认真道。
“我调配一下药水,准备输ye治疗,你去多弄点水给她喝。”劳森说完,便转身进了药房。
费横松了口气,给时优盖上被子,然后放了根软管在她的嘴边。
……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
时优恢复了意识,睁开眼,就看见费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然后,记忆开始慢慢浮现,她好像记得自己应该是在车上,费横要带她去看点有趣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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