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久都不换,还是我当初随便给你起的那个。这要是条内裤,大半个月都够你穿断了。”
沈洵:“……穿、穿断?”谁家内裤这么不结实?
“哦。”图柯看了眼这不解风情的小呆头鹅,随便道:“我指丁字裤。晚上着急就扯断了,没什么好稀奇的,以后你就懂了。”
沈洵:“……”不,我不想懂。
对图柯的脸皮和下限有一个清晰的认识,沈洵不想再绕着这么带颜色的话题打转,只把话头随便扯了回来:“我微信里只加了你、杭哥和韩老板,所以他的黑历史原来多少人知道,现在仍然是多少人知道,不妨事的。”
“他又不是只气你挂他当初青葱年少懵懂无知。”后面那八个字的形容词太不搭调,图柯自己都把自己说笑了:“他主要气你顾先生连这事都跟你说,结合你之前怼他的情况简直是一套组合拳。弄得他当晚就……”
“就什么?”沈洵有点错愕的看了图柯一眼:他那条朋友圈发出来,顾杭和图柯不怕事大的一人点了个赞,但韩盛霖那边什么动静都没有,他还以为是韩盛霖把自己的作品都给忘了呢。
“就在我这儿把你卖啦。”图柯的语气半真半假,口吻又非常玩笑。沈洵有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到底想不出自己哪儿值得对方一卖。
幸而图柯好像也只是随口说来逗逗他的,并不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只是懒洋洋道:“我今天过来不是找顾杭的,就是来跟你说说话,顺便……”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沙发背后摸出一个礼盒,朝沈洵怀里一塞:“打开看看?”
不巧,这礼盒大小跟当初顾杭在沈洵早晨时送他的生日礼物的大小差不多。沈洵有了经验,谨慎的看了看盒子:“练习册?教材?”
图柯喷笑:“我像是送这么正经东西的人?你下次猜套子和飞机杯还比较靠谱。我如果送你书,那就肯定是让♂人愉♀快的小杂志了。”
“让人愉快”四个字的音调实在太过荡漾,其中暗示的意思也是不言而喻。
沈洵黑着脸看了图柯一眼,三两下拆开了礼盒的包装。
出乎他的意料,盒子里没有放着练习册——里面躺着的并不是什么死物,这是一条黑眼睛水润润shi漉漉的幼犬。
沈洵:“!!!”
图柯在一旁观察着沈洵的神色,看他眼中的惊喜和愉快就知道送对了东西:“喜欢吗?”
“谢谢。”沈洵道了声谢,但还是好奇道:“图哥你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他喜欢狗?
这种未曾言语过的爱好,应该没人知道才对。
沈洵小时候跟一条流浪狗玩得很好,他那时候刚到大伯家不久,弟弟不太欢迎他,大伯和大伯母的态度又过于生疏,和附近的小朋友也不太熟。
总之也算巧合,他一个人最寂寞最委屈的时候能和一条流浪狗气场相合,相处甚欢,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在收拾厨房的时候打扫剩饭拿去给那只狗吃。
在最开始寄人篱下的惶恐和小心翼翼中,那只狗是他唯一的朋友。
他把小狗抱在膝头,一股脑跟它说好多话。这只流浪狗可聪明了,什么都听得懂,沈洵一露出黯然的神色,它就知道伸出粉色的小舌头来舔舔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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