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有意义的社会活动。
田臻心里嘀咕,这不如在游昴家看应川玩木头呢,看上半小时还能怂恿应川陪他去骑个马什么的。说起来,韩秦好像也养着几匹私人的马,他还没见过,要么趁机去见一下?应川那里反正统一个口风就行了。
“别忘了多照点相回来给我看。”
“……好。”
计划不通,没有搞头。
“应川,今天真的麻烦你了。”孤儿院的肖老师边收拾着孩子们要带的东西边对应川说:“孩子和老人的抵抗能力都弱,陶老师实在是怕把感冒传染给他们,只好不参加活动了……”
应川和喻小寒是在这家孤儿院长大的。
孤儿院不是盈利机构,这里最初是由一位也是孤儿出生,半生奋斗后拥有了自己事业的善良女士开办的。但是随着那位女士的离世,她的儿女对孤儿院这种倒贴钱的项目完全不感兴趣,逐渐地就减少了经济支持。
跟能提供的待遇不高有关,近几年越来越少有人愿意到这里做全职的工作。除了肖老师和陶老师,院里就剩下原先的院长了,可是院长年纪毕竟大了,更多是靠两位老师在维持日常工作。因为曾经发生过新招来的人没干满一个月就偷偷跑掉和被发现私底下有打骂孩子的行为,虽然人手真的不足,但三位老师也不敢轻易找人了,还好不少在院里长大的孩子三不五时的愿意回来看看,帮帮忙,应川就是其中来得比较多的一个。
“没关系的。”应川想了想,问:“今年过年,困难吗?”
“放心吧,今年你们都帮了不少了。而且我们也在想办法,不管是找上级部门,还是像今天这样带孩子们去做公益活动,让更多人能来关心他们……我相信,情况总会越来越好的。”
“嗯。”
不远处忽然爆发出一阵欢笑声。
肖老师和应川转过身,看到田臻正拿着简易的化妆工具追着几个调皮的孩子要往他们脸上涂。
想必孩子们是看了旁边已经被他化成老底子挂历上年娃的小伙伴对他的水平有了直观了解,在他的魔抓要伸向自己时个个都灵活无比地四出逃窜。田臻寡不敌众,抓住了这个管不住那个,去逮那个又放跑了这个,很快就累得气喘吁吁。孩子们瞧他这样,逃跑逃出了乐趣,更不愿意结束这一面倒的你追我们跑游戏。
“孩子们,不要乱跑,乖乖坐好让哥哥给你们化得漂漂亮亮的,我们马上要出发去给爷爷nainai表演节目啦。”肖老师喊了一句。
“可是,天真哥哥把夏夏和小言化得像吃人的妖怪一样!”
吃人妖怪一样的俩孩子哭丧着脸,怨念地望着田臻。
田臻一脚踩在旁边的椅子上,下巴一扬,威胁道:“你们谁最后一个给我化,我保证把他化得比夏夏和小言恐怖十倍,怎么样,要不要过来排队?”
肖老师笑着说:“我还以为要我出马了,田臻对小朋友还是有一套的嘛。”
应川看着孩子们在田臻的威胁下,一个挨一个老实地坐下来,由着他耍大刀一样挥着手上的化妆工具,忍不住也笑了,心想,他自己就是个小朋友。
孩子们表演完节目从敬老院出来,天色已经变得有些暗了。
这儿离孤儿院有七八站路距离,院里费用紧张,没有专用的车。田臻今天虽然开得不是两座车,也不可能装得下这么多人,所以三个大人带着孩子们来回都是坐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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