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希望你想好。”对于闻莺,她其实也看的很清楚——她对顾昭雨没有男女之情,但谁说没有男女之情,就不会感到嫉妒?感情说到底,是相通的。
顾影后不希望有人试图摆布干扰自己的儿子,这个“有人”可不仅仅是萧蘅而已。但除了萧蘅,似乎没有人的存在感大到影响顾昭雨的判断,所以她也不太在意。
闻莺反应激烈:“我没有插手他的感情!”
“Whatever,”顾影后说,“只是他还会有别的伴侣,这是肯定的,亲爱的。到时候你又要把自己的位置摆在哪里呢?不用告诉我,晚安。”
闻莺听着电话挂断,她出神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顾影后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不是为了顾昭雨的利益,为了顾昭雨着想,才做的这些事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开心呢?顾昭雨和萧蘅分手了,他肯定很伤心,可是证明了闻莺是正确的,也并没有修复他们的友情,相反的,似乎把顾昭雨推得更远了,现在她不再是那个支持他的合作伙伴,而是一个见证了他失败的爱情的人证。
她打了个激灵,意识到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越过“伙伴”的界限太远了。她入侵了顾昭雨的私人领地,被驱逐是无可避免的。
她握着手机,久久不能将它放下。
该怎么办?她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和迷茫中,她的事业和顾昭雨是捆绑的,顾昭雨说“没了谁地球都照样转”但其实,她没了顾昭雨,还真的未必转得动。
在这场毫无意义的博弈中,从她把自己和萧蘅放在同一个天平上,强迫顾昭雨去选的时候,她就已经注定要输了。
她怎么现在才发现呢?
顾昭雨这一觉睡了二十多个小时,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他才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顾影后居然在家,她躺在自己的悬空游泳池边上,头上撑着一把太阳伞,她坐在摇椅里,穿着一件比基尼在看一本意大利诗集。
顾昭雨浑浑噩噩地爬起来,路过巨大的客厅时和她对视了一眼,他面无表情地转开了目光。
“我还要住两天。”他声音沙哑地说,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橙汁,拧开瓶口的瞬间,他想起萧蘅来:如果萧蘅看到他空腹喝冰橙汁,一定会很生气。
下一秒,一个巨大的“Cao”字挤进了脑海,把他有关萧蘅的想法都挤散了。
他现在没法管我了。顾昭雨带着一种报复般的快感,打开橙汁喝了一口。
——事实证明在照顾身体方面萧蘅永远是对的,一口冰橙汁下肚,他的太阳xue更疼了,牙齿都跟着抖起来。
他开始摸索着找顾影后的药箱,“你阿司匹林放哪了?”他在厨房里翻了一会儿,无果,正要去顾影后的浴室里继续翻的时候,顾影后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身上披了件披肩,把他吓了一跳。
“你还想去我房间不成?”她说,顾昭雨就不明白了,亲生儿子去一个年近五十的母亲卧室不行吗?被她说得罪大恶极一样。
她扔给他一个黄色的小瓶子,顾昭雨拿起来一看,瓶身上的英文他不认识。
顾昭雨沉默了一会儿:“这是处方药。”单词不认识,黄色的瓶子他还是认识的。
“不吃算了。”顾影后说,“还给我。”
“我吃。”顾昭雨打开止疼片就着橙汁咽了一片,他身上实在太不舒服了,头疼,内脏搅合在一起,心脏跳得很快,而且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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