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话题扯回来:“如果那孩子并没有死呢,陛下,您亲眼见到那孩子死了吗?”
“那倒没有,那孩子太小了,没有举行正式的葬礼,不过皇后去探望过摩西,摩西亲口说过,他的孩子死了,就是从那时候起,摩西得了非常严重的Jing神抑郁,他可能觉得没有把那孩子救回来是他的错。”
“这样啊……”
“你为什么会认为亚瑟的孩子还活着?”
“这只是一种猜测,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比如说是亚瑟的余党残部之类的,您知道我父亲不是个碎嘴的人,为了我母亲的体面和自己的名誉,他也不可能到处乱说,夏尔迪在我家待了二十多年,他都不了解真相,当年的知情人如今大部分都已去世,帕特里奇亲王是最近才知道的,显然有人告诉他,但我母亲发誓说不是她,那就是另有其人,这个人会是谁呢?对当年的旧事了如指掌,必须是和我父亲关系亲近的人,跟您说实话,我连秀兰都怀疑过,前天回领地时还特意让人查了一下,幸运的是,她的嫌疑基本被排除了。”
“唔……布兰奇,你说的有道理,我想起来,十二年前亚瑟潜回莫坦后,我们发现,他有几次秘密去过尤卡莱省,那是个条件落后的地区,当时我们就怀疑过,他是不是在那里隐藏了一支势力,可惜最后什么都没有查到,难道亚瑟真的还留有残部?”
布兰奇愈加坚信自己猜测,说:“还有前天晚上的那起谋杀案,我相信跟亲王府没有任何关系,而是有人从中捣鬼,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告密人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让公爵府和亲王府发生争斗?单纯是看我们两家不顺眼?还是想让莫坦乱一乱,借机从中渔利……”
卢克皇帝听到这里,瞳孔蓦地收缩了一下,布兰奇时刻留意着他的表情,连忙停下来问:“陛下,您想到了什么?”
“我在想,如果真有这么一股势力,他们的目的也许不单单是你列举的两种,可能还有更深一层的企图。”皇帝站起来踱了几步,又接着说道:“同你父亲的干脆相比,帕特里奇当年的政治态度始终不明朗,在我继承皇位前,他一直在我和亚瑟之间徘徊不定,当然,他可能也有自己的野心,你知道,安托瓦皇室的传承不一定必须是儿子,侄子同样有继承权,不过最后帕特里奇选择了中立,因此在我做皇帝的这么些年,他一直很低调……布兰奇,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的,陛下,看来有人又想兴风作浪了,也许我们该打开大门欢迎他们,而不是被牵着鼻子到处跑。”
“嗯,首先,我要找帕特里奇谈谈。”
李喵伟游到泳池边趴着,心想不知道布兰奇和皇帝陛下谈得怎么样了?真希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能快点过去。
迪迪也从池底浮上来,游到李喵伟身边,少年始终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他一边不停地用尾鳍拍打着水面,一边说:“最近天气越来越热了,真想回到艾维斯河,那里的河水又清凉又纯净,前段时间我们还错过了产螺蛳的季节。”
“你现在想吃什么没有?”李喵伟心不在焉地应着。
“这倒是,少爷,您知道吗?马洛的母亲也是在艾维斯河里出生的,上个月,他舅舅还特意给他们家送螺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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