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七嘴八舌,只迅速奔到二楼,揭开被子。这一次皇帝做得更严重了,男人不仅嘴巴被布带子绑住,连下身之物也被带子勒得青紫,白浊和红血染得床单被子一塌糊涂。镜尘虽未经人事,但是这段时间也听春心说了许多,知道男人下身最是敏感得要不得的,赶紧伸手结了开,又去解开他的嘴巴、手腕。男人这次却是没有昏过去,而是怔怔地看著镜尘,满眼泪痕。
镜尘心里受不住,泪水又落了下来。
如果昏过去,会不会好受点?为什麽你还要醒著呢?
无论如何,先治疗要紧。镜尘一边噙著泪一边拿帕子轻轻地擦洗男人的身体,碰到他下身时他本能一抖,镜尘赶紧放慢手下的动作,待到男人的身体又放松下来,才继续擦拭。
春心在门口看到这一幕,略沈思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这两个苦命的人,若是能促成好事,也算是一件功德。
於是镜尘便一个人帮男人清洗了伤口,又上了药,给他拿了新的床单被子,又把他的头发梳理好,才打开窗子放了外面的空气进来,轻声道了句:“大人,先睡一会儿吧。”
男人却是一句话都不说,又恢复了之前活死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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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上
傍晚,镜尘带了她之前准备好的饭菜上来。她知道男人此刻绝对是吃不下的,但是她用心准备了那麽久,还是期待,哪怕让男人觉得有一点温暖,也是好的吧。
“大人,这是奴婢为大人准备的一点吃食,做得不好,可都是补身子的。大人能起来吃一点吗?”
男人仍是一动不动。
镜尘刚想再劝,转念又想到他下午的惨状,便说不下去了,只咽了泪,转身端了餐盘离去。
“水。”
诶?
镜尘猛地转身,难以置信地望著床上的男人。男人依旧目光呆滞地望著窗外,却清晰地从唇间吐出一个字来:“水。”
“好!奴婢这就去给大人倒水!”镜尘欢天喜地地放下餐盘,去一边倒了一杯茶,刚要送上去,突然想起了什麽,放到唇边温了温,赶紧放下,抱了茶壶去下面加了热水,泼了刚才那一盏,重新倒了,这才送到男人唇边。
男人喝了水,木珠一般的眼睛转过来,对著镜尘说了一句:“多谢。”
就这一句,镜尘又落了泪出来。
“对、对不起,我总是哭……”镜尘赶紧抹了眼泪。
“你叫什麽?”
“奴婢叫镜尘。”
“镜尘……宝镜蒙尘吗?”男人突然黯然神伤地喃喃道。
“大人,您说什麽?”镜尘没听懂男人的话。
“没什麽。”男人只说了这些,随後就闭上嘴巴,继续看著窗外,一声不吭。
不过从这以後,男人对镜尘确实不一样了。镜尘索性每天做完事就搬了凳子在男人床边坐著,不管男人听还是不听,就絮絮叨叨地跟他讲自己进宫之前家乡的趣事,讲自己跟宝儿哥小时候上山抓兔子下河抓鱼的经历,男人偶尔Jing神好的时候会回给她一个微笑,甚至有一次,还说到了她出宫的计划。
“你现在的月钱,要好好地攒起来,不要乱花,也不要买东西给我。等到你十八岁的时候,早早地去跟领事太监把钱送了,他急著拿你这位置卖钱,不会为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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