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和这样的人为敌,真是太可怕了!
李堂主瑟瑟发抖的求饶:“教主,我不是有意的,实在是刚刚君羽墨欺人太甚。”
东方不败冷笑:“我可没看到羽墨欺负你了,我只看到你趾高气扬的骂人呢。”
李堂主心里头更冤了,也不由对君羽墨厌恨更深。
谁知道,此时浸泡在水牢里的君羽墨却忽然开口说道:“教主,属下刚刚和李堂主只是一点口角,请莫要责怪。”
李堂主诧异的看了一眼君羽墨,心中微震。
他明明自身难保了,这种情况竟然还为他求情……
东方不败脸色稍霁,既然君羽墨都开口解释了,他便饶了李堂主这一回。
“你们都先下去,我有事问君羽墨。”
“是!”
等水牢的兄弟和李堂主陆续走出水牢之后,只剩下君羽墨跟东方不败二人。东方不败有些心疼的打开机关,将君羽墨从水牢里拉了出来。
君羽墨因为刺骨的冰水,全身疼痛,一直都在发抖。
东方不败见他这样,心中自然心疼不已,然后也不顾及自己的秘密会不会被君羽墨发现,一把将他拉入怀里。
“怎么样,暖和点了吗?”
君羽墨全身抖得根本停不下来,每每说话的时候牙关都在打颤:“东方,我身上冷,你快放开我。”
东方不败看着他,忍不住皱起眉头:“等这件事情完了,我定要让平一指治好你畏寒的毛病。”
君羽墨努力的勾起一个笑容,想要宽慰他的心:“东方你忘了,平一指曾说我畏寒这毛病治不好,都是早年间落下的病根,只能好好养养。”
东方不败十分心疼:“他都叫你好生养着,你还让我陪你演这出苦rou计?”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君羽墨的体温才渐渐回暖,他好不容易不颤抖了,才缓缓开口:“你这次来,肯定是有什么收获对不对?”
东方不败冷着脸点了点头:“的确有收获,暗卫查到了那对母女死前的一天曾经出现在黑木崖山上。她们既然能够来到山上,为何要吊死在山下?”
君羽墨问:“那她们死之前见过什么人没有?”
东方不败微微眯起眼,露出几分冷凝的气势:“李馨儿。”
君羽墨恍然大悟,难怪刚刚他一求情,东方就放走了李堂主,原来这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东方不败见他陷入深思,身上也不发抖了,才缓缓放开他。
“这才来一天,你的身体就虚成这样。”东方不败顿了顿,又说道,“等事情完了以后便跟我习武吧。”
君羽墨苦笑:“东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习武的天赋极差,榆木脑袋一个。”
东方不败被他这种说法逗笑:“如果不到半年,就将日月神教的银子翻倍的君羽墨是榆木脑袋的话,恐怕天下的人都不敢自诩聪明人了。”
君羽墨无奈的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看他故作轻松的样子,东方不败仍旧有些担心:“你好生休息,这几天大概会发生许多事……”
君羽墨摇了摇头:“我倒无事,只是有些担心你。”
随后,东方不败走出水牢,初秋的风带着几分凉爽,他身上的红衣在萧瑟的秋风里格外引人注目。自从坠入山崖,重活了一回,他便逐渐明白了许多事情,有时在情爱方面束手束脚反倒不美。
怀里还残留着那个人的气息,东方不败不自觉的扬起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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